我,我連甜得膩死人的咖啡都喝了,也給了你時間來冷靜。電話不接,衣不遮體,一個人住酒店還他媽要了酒,你是怎麼著?想出軌?!”
露出真面目了麼?原來在他眼裡,她的刻意作秀只是裝,只是陰陽怪氣。緩緩眨眼,看著他近在咫尺的怒容,邱沫沫翹了翹嘴角,別過臉去,“我就喜歡裝,就喜歡陰陽怪氣,就喜歡出軌。”
“你再給我說一遍?”
緊緊握住她毫無反抗的雙腕,她明明已經吃痛皺了眉心,卻依舊咬唇苦笑。一下午被焦慮和無措煩擾的衛卓越發覺得惱火,索性直身將她跨在腰下咬緊了牙,“邱沫沫,我讓你再說一遍。”
“真的想聽?”轉過頭來淡淡看著他,邱沫沫扭了扭胳膊,掙出手來輕輕褪下一側睡袍,露出仍透著淺淺香味的肩頭,起身摸向他的皮帶,眉梢微挑笑了笑,“我想出軌,想出軌,想出軌,還是想出軌,真的想出軌,就是想出”
雙頰被狠狠捏住,來不及為他眸中那份怒意痛快,他已低下頭來將她雙唇堵牢,兩手緊握住她光潔的肩,激烈啃噬。
拿手砸他,他一一承受將她握得更緊更疼;張口咬他,可他不像以往那樣探舌直入,只是咬著她的唇瓣吮住她的舌尖,在他唇齒內瘋狂掠奪著她。推推搡搡數度,她也只能這樣在他眼前軟了身子,溼了眼眸,輕啜著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還想不想出軌了?”鬆開十指,她本白皙的肩頭已然留下淺淺紅痕;衛卓心頭一酸,抿唇看著她澀然笑了笑,“想出軌也只能和我出,不然我就斃了那男人再辦了你。老婆,不鬧了,好不好?”
“我哪裡鬧了?”一時怒起如狼似虎,一時溫柔似完美情人,偏他這樣流氓十足的行徑令她有氣無處撒,反而憋了半日的委屈急湧心頭,頃刻化作無法抑止的淚水滑落臉頰,“她好,她不鬧,所以你就嫌我鬧了是不是?幹嗎偷拍我,幹嗎跟蹤我,幹嗎和我結婚?她那麼好,上班下班幽會談情,天天在電視上看的目不轉睛還不夠解渴,回過頭來和我上/床,分明就是看著我想著她!我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你滾,我不想看見你!髒死了髒死了,你渾身塗滿消毒水我都不屑摸你一指頭!髒男人,你滾!”
別人哭起來梨花帶雨惹人疼,這小女人卻毫無形象鼻涕一把淚一把,咬牙切齒的模樣如果嘴裡有塊生肉也能給撕碎了。可她說,她瞎了眼才怎麼著?
一雙眸子分秒不眨,將她這難得的放肆發洩悉數入眼;直待她兀自入戲,哭到幾乎有些打嗝,衛卓才連忙醒過神來,心疼地拿袖子幫她擦著臉,笑得溫柔極了,“罵完了?老婆,罵歸罵,別累壞了身子。”
“別碰我!髒!”
“好好,不碰不碰。”齜牙看一眼染滿鼻涕和淚漬的袖口,衛卓低低嘆了口氣,起身在褲兜裡掏了掏,臉色微微發紅,“那老婆,我給你看個東西。結婚時候發的證書,真傢伙,不帶造假的。”
“誰稀罕?!”惡狠狠瞪他一眼,邱沫沫拿起他丟過來的小金屬盒子就要扔,哪知隨意掃了一眼,卻竟猛地止住啜泣,目瞪口呆。
紅紅的煙盒上,五星紅旗下赫然立著三個大字——處男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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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會很晚,親們明天看吧,麼麼。今天睡了十幾個小時,好懶惰哇!
揉揉眼,再揉揉,‘處男證’三個威風凜凜的大字好像活了起來,一個個從小鐵盒上蹦去了邱沫沫心頭,鬧得她心裡癢癢的蜜蜜的,嘴角也隨之高高翹了起來。
“老婆,你看這兒還有說明的。”暗暗舒了口氣,衛卓伸臂把她抱在懷裡,指著最下排那行小字極盡討好之能,“你看——該物種純天然質量保證,不含任何人工成分,請廣大婦女同志放心使用。”
終於忍不住撲的一聲笑了出來,邱沫沫就像拿到了寶貝似的,翻來覆去研究著這惡搞的煙盒,好一陣偷樂;可不一會兒卻又漸漸抿平了唇角,嘟嘴目不轉睛看著他,“這是假的。我要聽你親口說。和我結婚的時候,你是不是處?”
可能麼?當今這社會風氣,想找個年過十八還是處的男人,根本難似大海撈針。而這男人,以前不在乎他也就算了,這才剛剛覺得他秀色可餐,就接連發現宋佳宋芮陳女巫這一干居心不良的愛慕者;再想起他曾說過,打高中起已談過數十場戀愛,還有這廝夜裡賣力又不知疲倦的幹勁兒,他怎麼可能守身如玉直至結婚?
“”還是躲不過麼?衛卓垂眸,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可抬眼看到她期待又忐忑的目光,心一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