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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嗯嗯。”低頭笑得溫柔,透過眼下清明瞥到身側不遠處蹲下/身去的陳女巫,邱沫沫越發覺得篤定,朝小朋友們感激地揮揮手,坐上鞦韆眯眸盯著她的身影。

有問題。她果真撿起了那張紙條,還朝自己的方向發起了愣,卻沒有徑直走來向她問詢,好似還有些懷疑紙條出現的時機。

呼,不過眼下她只有十分鐘時間,是不是應該好好珍惜呢?

收回目光,打量起依靠鐵架支撐的鞦韆,左右上下瞅了一圈,也沒找到適合藏玻璃瓶的縫隙。邱沫沫拿足尖蹬了蹬地表泥土,正欲蕩起來再做觀察,哪知抬眸看到鞋子上沾染的乾土,卻倏地跳地摁好鞦韆,微笑著蹲身摸了摸地面。

像玻璃瓶這樣的易碎品,應該埋起來才不容易破壞吧?沒有工具,只好隨手撿起附近一根斷枝,照著鬆動的泥土一陣猛翻。

枝頂終於碰到硬/物無法前進,邱沫沫雙眸一亮,也顧不得會染髒指甲,雙手使勁兒扒了扒,終於在距離表面幾乎十厘米的地方扒出一隻小玻璃瓶,捏在指尖對向陽光;因為內裡預料中的小團紙張,和視線中突然消失的陳女巫,忍不住低頭捧腹,哈哈大笑起來。

‘對不起,昨晚你真的出現了麼?是我失了約,因為無法跨出最後一步,對不起。以後的你,還會願意和我繼續嗎?’

太,太,太好玩了!天意弄人,不過老天爺太可愛了,居然整了這麼一出惡搞事件。如果衛卓知道和他瓶瓶傳情的女人並非自己,而是一個因為丈夫常年不在身邊極度飢/渴的女人他會不會想要拔槍自盡?!

樂不可支,再度坐去車上也依舊笑得前仰後合,好一陣子才平靜下來。電話仍是無法接通,邱沫沫低頭想了想,便對鏡仔細整整額前劉海,掩嘴輕笑著往市局走去。

本是週末,可因為昨晚的突發事件,市局加班的警員似乎不少,不時能見到呼嘯而過的警車;而且進門不遠,還看到了幾部電視臺的車輛,更有幾個工作人員扯線收架子忙忙碌碌,似乎剛剛結束一場採訪。

早上只顧觀察女主播熟悉的面容,也忘了收聽新聞,還是飯桌上聽婆婆提及,她才得知昨日發生的大事。

市內治安一向不錯,偶爾的入室搶劫已算比較嚴重的了;平素裡衛卓出警也大多是周邊縣郊,因為那些地方裝置和人力不足才時常協辦。可昨天晚上,聽聞兩家房地產商因為爭搶一塊地皮鬧了糾扯,居然指使兩隊人馬在東區火拼,不但雙方皆有死有傷,就連不少路人都被殃及;難怪衛卓會徹夜不歸,就連主抓安全的衛父和中心醫院的大哥也忙得焦頭爛額。現在的社會,真是太可怕了!對了,那種危險的現場,衛卓又安全嗎?已過十二個小時還沒開機,會不會是

被這突然的想法嚇了一跳,邱沫沫連忙加快腳步朝衛卓的辦公樓走去,哪知剛剛跨上幾層臺階,最煩見到的宋佳竟恰好也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看到她,眉梢微挑,翹起嘴角打起了招呼,“嫂子來找衛隊啊?”

“嗯。”淡淡應了一聲,卻見她沒有讓步的意思,邱沫沫率先往一側挪了挪,繼續跨步,“不耽誤你下樓。”

“衛隊不在辦公室,我也正要找他請個指示。”一抹笑意在宋佳眸中滑過,不同昨日無人時的針鋒相對,這一刻的她倒顯出十分誠意,“嫂子,您也跟我一起去嗎?還在市局門口,不遠。”

下意識皺眉,探究起這不可小視的女孩子,可見她話音一落便側身而過,邱沫沫抬眼看看樓上,搖搖頭,在她身後保持著距離,緩緩邁出腳步。

一前一後拐出市局大門,前方本兀自前行的宋佳卻停了下來,頗有些好笑地歪頭看著她,臉頰上盪漾的酒窩流露出與一身警服不搭的可愛稚氣,“嫂子這麼怕我啊?我又不會吃了你。你要怕我欺負你,大可不要跟來。”

“我為什麼要怕你呢?”邱沫沫抿唇,倍覺可笑,緩緩行前與她並肩,抬眼張望,“衛卓的手機打不通,你是他的同事,我不跟你走又要去哪兒找?”

宋佳又笑,卻依舊立在原地,伸手指指正門天橋對面的咖啡廳,“算了,不和你們當老師的鬥嘴,沒意思。師兄在那和人談工作,聽說他就有這毛病,一遇著不願被打擾的事兒就要關機。我的事其實不慌,還是不要過去被他訓斥了,一會見著麻煩讓他給我回個電話就好。謝謝嫂子。”

這都走到半路了,卻要她幫忙帶話?好好的,衛卓又為何要訓斥她?她不也是為了工作麼?

滿腹疑問,卻也懶得和這居心叵測的小姑娘閒扯,邱沫沫禮貌地謝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