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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吃頓自助不過兩百幾十,最後反而因為超量食物又花了不少錢。雖然掏錢的是衛卓沒錯,可這傢伙究竟哪根筋不對了?明知消滅不掉還非得花些冤枉錢,連累她也坐那剝了半小時蝦殼,指尖一股子海鮮味。
“老婆,你先洗還是我先洗?要不一起洗?”
皺眉嗅著指尖,滿肚子不情願。聽到他的大嗓門在身後響起,邱沫沫擺擺手,走向水池拿起了香皂,“你先。”
並非是她賢惠,實在是衛卓那可笑的毛病令人無奈。還記得第一次和衛家人吃飯,桌上觥籌交錯吃得豪邁,可待那盤鹽水大蝦上了席面,衛卓卻扭捏得像個女人,滿眼期待卻又澀澀放了筷子,低著頭只是盯著蝦子看。直到婆婆和嫂子輕笑著幫他剝了殼,堆滿鮮嫩的蝦肉放去他面前任君享受,她才曉得,原來這個體格健碩的傢伙,居然罕見地對蝦殼過敏
這毛病,明顯就是給慣出來的。哪裡有人吃蝦不過敏,僅僅對蝦殼有反應的?他根本就是嫌剝殼過於麻煩罷了。
搖搖頭擦乾雙手,邱沫沫轉頭看向被他隨手甩在沙發的襯衣,剛剛拿起走向陽臺,手機一陣叮咚作響,點開來看,卻又令她輕輕咬住了下唇。
‘你在哪裡?我在樓下等了很久,沫沫,你究竟在哪裡?’
陌生的號碼,是張子健嗎?
轉臉望一眼房門大開的浴室,隱約看得到玻璃罩內高大的身影。邱沫沫拿起電話走向陽臺,開啟飄窗將頭探了出去。
‘沫沫,在哪裡?我要見你。’
“我在家。”垂下眼眸,依舊溫熱的夜風吹起她的長髮,繞在脖頸令人煩悶,“不在校門口那個屋子,是在在家。”
那端是良久的沉默,好一會兒,才傳來低沉又苦澀的笑聲,‘和你老公在一起嗎?你們真的和好了?’
隱隱的心疼,是因為他的苦笑,還是為自己曾經的委屈?放棄了她那麼久,他有什麼立場來指責她?邱沫沫咬了咬唇,聲音是連自己都覺得詫異的平靜,“我以為你又走了。子健,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說,但不是今晚。”
‘為什麼今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