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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恥,反以為榮,衛卓低低笑著放完水,徑直朝她走去,順手奪過噴頭沖沖頭,“老婆,要為夫幫你擦背嗎?”

“”狹小的空間裡無處可躲,邱沫沫回過神來掉頭就走,可腰間騰然緊縛的手臂哪裡容得她轉身,輕易就將她抵去牆壁,被溫水澆灌著,以極曖昧的姿勢與身後那人赤/裸貼合。

“老婆,三天沒要了”

蓬頭掛去固定夾,衛卓俯首吻上她的頸窩,溼漉漉的水珠順著下巴滴落在她背脊,混做條條道道水流沿著她和他的身體流淌,分不清彼此。原本沉睡的欲/望,也因懷中滾燙的嬌軀漸漸甦醒,高昂而又急切地在她身後徘徊,“做一次?就一次。”

“同事們可能在等我”

想要拒絕,哪知張口聲線竟變得低啞誘惑,邱沫沫手足無措伏在牆上,輕顫著,偏頭躲避起他挪上臉頰的親吻;然而只是一個轉臉,衛卓已趁勢抬臂,指尖繞過頸下揉上她的唇,摩挲著,迎著灌頂而下的溫水湊臉吸咬起來,喃聲道,“沫沫,給我。”

胸前的柔軟,擠壓在溼潤且微有涼意的牆壁上,帶來強烈又羞於承認的快感;而他在曖昧水漬中游走於腰腹的掌心,比之此前不知溫柔了多少倍,帶著些許試探,幾分哀求,漸漸令她心頭僅存的一絲抗拒也輕易投降,眯起眼睛,輕輕點了點頭。

以為他會迫不及待地進入,哪知含住舌的雙唇卻在得到應允後陡然離去。邱沫沫有些詫異地睜大眼睛,目光不及從溼滑的牆壁挪開,已被他握住肩膀轉了身。水簾下,原本貼在壁上的胸脯和腰腹,就這樣毫無遮罩赤/裸/裸呈現在他眼前。

羞得滿臉通紅,更被他盛滿激情的雙眸嚇得有些退縮,她瑟瑟往牆上靠了靠,張開嘴,“衛卓,還是,還是晚上,我,我不”

誘人的唇,微弓的腰,粉緋的頰;第一次看到她在這種時候流露出如此自然又渴望的神色,哪裡還會容她生怯。伸手抬起她的大腿纏在腰間,衛卓低下頭,越發溫柔地親吻著她的眼角眉梢,緩緩進入,在她壓抑又清晰的低吟中,手臂越擁越緊,“不喜歡背入,是嗎?上一次,對不起”

儘管此前早已纏綿過數次,可從浴室交戰至臥床,由起初的他索求她迎合、變作她纏繞著他手腳緊縛,無視期間響起的門鈴聲、手機聲,連床頭的電話線都被衛卓拔掉;淋漓盡致到達巔峰時,只有兩個詞新鮮又羞恥地充斥邱沫沫腦海——美妙,銷魂。

“老婆,在想什麼?”

激情,在身軀微顫的緊擁中漸漸退卻;可歡愛帶來的愉悅卻依舊濃郁。又羞又臊把臉頰埋在他溫暖的頸窩,聽到他在耳畔呢喃低語,邱沫沫越發覺得不好意思,原本摩挲著他背脊的雙手停頓下來,思索著找了個話題,“昨晚謝謝你不過以後不要隨便打人,你是警察,別人看到你胡來,會有閒話的。”

“欺負你的就該打。”享受著她的愛撫,可清醒過後更心疼她被擠壓揉弄的身體,衛卓撐臂側躺,低笑著把她攏在胸前,“不過聽過你說,直覺告訴我,方青雲應該不是罪魁禍首。”

“可小雅的確是為了他自殺的,他自己都承認了。”思緒總算從旖旎回味中徹底釋放,邱沫沫握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凝起眉,“能抓他嗎?要他坐牢來補償小雅。”

“你這才叫胡來呢。她是自殺又不是他殺。”忍俊不禁搖搖頭,衛卓一面順著條理,一面思索著說道,“待會兒我給同事打個電話,要他們查查當年法醫的鑑定。如果小雅真的懷了孕,方青雲拒絕她很正常,哪個男人會接受一個懷了別人孩子的女人?”

邱沫沫聞言眉心擠得更緊,斜睨著他,“你怎麼會為他說話?昨天揍他的不是你嗎?”

“我就事論事,刑偵工作就是拿證據說話。沫沫,別小孩子氣。”

“你才小孩子氣!”

看他一臉嚴肅,話語裡還頗有幾分教訓人的意味。邱沫沫不由無名火起,索性掀了被子穿起衣裙,氣咻咻咬緊了嘴巴。

理智告訴自己,如果確如方青雲所言,小雅的死的確不該怪責到他身上。可她當初寄給自己的信裡,絲毫未提懷孕的事,只是一字一句訴說著對所愛之人的絕望。如果方青雲可以早點告訴自己,或者,哪怕欺騙著小雅、給小雅一絲一毫希望,或許,她就不會選擇自殺

“老婆大人息怒。”

小女人明明就在亂耍脾氣,偏偏這般為數不多的小別扭看在衛卓眼裡卻別樣風情,環臂擁住她的肩頭,低笑著趁機說道,“我小孩子氣,乖,是我小孩子氣還不成?答應我兩個條件,我負責把這事兒給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