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雲州打下一個根據地,和郡主南北呼應,把張靜齋那個大奸臣給殺掉。可是咱們從來到了雲州,一會兒爬山,一會兒進城,一會兒跑去那些草原人那兒跟人家拉關係,非拿熱臉子貼人家的冷屁股,反正沒有一點兒消停時候,這一逛蕩就是好幾個月過去啦,到底幹成了啥事俺是沒看見,就知道咱們到現在在雲州還是倆眼摸黑,啥也沒落著,靈州帶出來的錢也快花光了,現在又不知道得罪了哪個瘟神,非得追殺咱們,你說說咱這都圖什麼?真要像隊長他們說的,郡主她咋就不派人來接應咱們呢?別的不敢說,有個千兒八百人咱們還用受他們的氣?可是就憑咱們這幾個人,人生地不熟的,啥年月才能拉起隊伍來哪?”
吳憂不由得仔細打量這個長相平平計程車兵,看不出來他憨頭憨腦的外表下居然隱藏著這麼厲害的詞鋒,難得的是他跟吳憂對視的時候,目光平靜清澈,讓吳憂都有些拿不定注意這個士兵是真的大智若愚還是隻是誤打誤撞抱怨一通。
看著這剩下的四個士兵,再看看烏厲、秦書兩人,吳憂心中的某一根弦像是被什麼撥動了一下,模模糊糊似乎想起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卻怎麼也把握不住,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讓吳憂有些眩暈。
“你叫什麼名字?”吳憂壓抑住心中洶湧的煩惡和不適,儘量將語氣放得平和,儘管如此,他的眉毛還是皺了起來。
“公子不要和他一般見識。”烏厲插話道。這個士兵屬於他的小隊,此刻看到吳憂的表情,他以為吳憂對這個不知上下的手下動了怒氣。
“俺大哥叫劉大憨,俺就叫劉二憨,一般大夥兒都叫俺二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