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逗心計。
吳憂也被莫言愁激起了狠勁兒,他一探頭,咬住了莫言愁的晶瑩如玉的脖頸的一側。
“唔唔唔”莫言愁同樣吃痛,不過仍然不肯鬆口。
兩人又堅持了一會兒,誰也不讓著誰,氣氛卻變得詭異起來,兩人的身子都慢慢發熱,親密接觸的敏感部位更是如此,兩人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嬌豔的紅暈出現在莫言愁的臉上脖頸上,甚至激烈地撕扯中露出來一半的酥胸上。吳憂的精力則轉移到了控制身體某個蠢蠢欲動的部位上了。
莫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了帳篷,現在帳篷裡只剩下兩個人呼呼的喘氣聲了。
忽然,門簾一掀,艾雲探頭進來道:“大哥啊?!你們”她一眼正好看到了兩人尷尬的姿勢,驚叫一聲,羞紅了臉,轉身就跑了出去。
兩人都是一驚,吳憂一鬆口,猛地一仰頭,雙手撐地從莫言愁身上起來,莫言愁早就放鬆了自己的小嘴,兩眼水汪汪地,看起來勾魂攝魄,紅豔豔的雙唇間還帶著一絲血腥味,那是吳憂的血。而她的脖子上還留著吳憂的兩排清楚的牙印兒。
“呼呼你來啊!你不是能耐麼?”莫言愁的神情看起來與其說是挑釁倒不如說更像是挑逗。
“無聊!”吳憂摸著自己還在流血的耳朵坐了起來。“你給我記著。”他可不願意承認自己莫名其妙就栽在一個女人手裡。
“哼哼哼哼”莫言愁也坐了起來,慢慢地整理著自己凌亂的頭髮和衣襟。
繫上衣服釦子的時候,饒是她膽大妄為也不禁羞紅了臉,背轉身去,從身上摸出了一面小鏡子,還有天知道她平時都放在哪裡的化妝品,開始仔細地補妝,但是最後任憑她怎樣努力,脖子上那個牙印兒卻怎麼也抹不掉,莫言愁將衣衫領子拉高,又滑下來,再次拉高,又滑下來。她羞急地轉過臉來,指著脖子上的齒痕對吳憂道:“你看!你看看!”
吳憂這時候已經完全平靜下來,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我不管,誰讓你先動手的?真有你的,我的耳朵都差點兒被你咬下來。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自己想辦法吧。看來這幾天出門我都得戴帽子了。”說著站了起來。
“你還要不要我了?”莫言愁扔了鏡子,大聲問道。
“我真的不希望女人攙和在戰爭裡。”吳憂的口氣有些沉重。
“我不走,你趕我我也不走,告訴你,沒門!哼!”
“隨便你。”吳憂無所謂地道。
“壞蛋!”
“嗯?”吳憂掀門簾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壞蛋!壞蛋!”莫言愁任性地連罵幾句,“從來沒人敢這樣對我,吳憂你是頭一個!還把人家那樣”她後邊的聲音幾不可聞,自己已經羞紅了臉,小手輕撫著脖子上的齒痕,剛才的情景再次浮現在腦海中,心裡又是一陣狂跳。
吳憂也有些尷尬,倒有些心虛的意思了,返回來找了個遮耳的皮帽戴了,又遞給莫言愁一條高領長披風,期期艾艾道:“你你也注意一下。這樣影響不好。”
莫言愁卻不接,轉過身去,對吳憂道:“你給我係上吧。”
吳憂依言將披風給她披上,扶住她兩肩轉過她身子,繫上前面的帶子,又將被披風壓住的頭髮攏了出來,仔細地調整領子,恰好擋住了那兩排齒痕。期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吳憂忽然覺得莫言愁其實是非常美麗的一個女孩,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平日裡就沒有注意到呢。趕緊將心中的雜念排除,吳憂拍拍手道:“好了。”
“我也給你戴上帽子吧。”莫言愁低聲道。
“嗯。”吳憂猶豫了一秒鐘,還是答應了。
吳憂個子比較高,莫言愁得踮著腳尖才夠得著他的頭。莫言愁先是將吳憂胡亂扣在頭上的帽子摘下,將他同樣亂了套的頭髮理順,在頭上挽了個男性流行的髮髻,然後輕輕地將帽子給他戴上,在下巴劾兒上繫上帶子。這是一頂牧民們冬天常戴的羊皮帽,耳朵的位置有護沿,放下來可以擋住耳朵不受風雪侵襲,這時候放下來正好蓋住耳朵上的傷口和莫言愁細密的齧痕。莫言愁將吳憂上下打量了一番,搖頭道:“這臉上的傷還是掩不去。對不起,是我下手太重了。打人不打臉嘛。”
吳憂苦笑道:“這有什麼辦法。只好說是被貓抓得。”
莫言愁道:“可是咱們營地裡沒有養貓啊好你個吳憂,轉著彎子來消遣我!看我不多抓你幾下!”
吳憂慘叫一聲:“不要啊——”飛一般地逃出了帳篷。
第二十五節綺思
寧霜非常驚訝地看到那個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