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由出入,各個傭兵團也沒有什麼激烈反應。”
阮香道:“依大哥看來,張靜齋要搞什麼動作呢?”
吳憂嘆道:“資料太少,我也拿不準。不過看他放棄了拔掉你這個眼中釘的機會,他的圖謀一定不小。”
一時之間,房間裡的人都靜悄悄的不出聲。人人都在思考這突如其來的變化。
良久,水凝小聲問道:“咱們是不是立刻逃出京城?不參加什麼比武大會了?”
阮香笑道:“張靜齋擺明了一個圈套給我們鑽,要是我們跑了,豈不是令人家失望?走,也沒那麼容易罷。再說我們這麼一走了之,來京城的目的全都要落空了。”
呼延豹狠狠地把拳頭砸在桌子上道:“跟他們拼了!”
呂曉玉道:“敵眾我寡,敵暗我明,拼不得。”
阮君最受不得這種悶氣,道:“走不得也拼不得,難道我們便乖乖任憑別人擺佈不成?”
吳憂道:“事情還沒到那個地步,若是小心應付,應該還有機會。張靜齋這次的陰謀不是針對我們,那他是針對誰呢?我們弄清楚他的陰謀,再製定對策也就容易了。”
呼延豹道:“可是要從哪裡下手呢?”
阮香道:“張靜齋的大將軍府戒備森嚴,又值此非常時期,恐怕不易接近。他的部下職位低的大概不會知道什麼,職位高的,卻是不易下手,真是棘手啊。”
吳憂道:“非常時期只好用非常手段了,說不得,只好冒一次險了。”眾人都點頭表示同意。
忽聽門外一個聲音道:“各位,也許我可以幫上一點兒忙。”眾人大驚,手都按到武器上。
第十一節夜探
門外進來一人,卻是左明霞。她臉色依然蒼白,見眾人戒備的神情,輕咳著道:“我也是剛剛才過來,聽到大家似乎有什麼為難之事,不知道可不可以幫上什麼忙?”
阮香示意眾人收了兵刃,扶了左明霞道:“妹妹該靜養才是,這些煩心事交給我們便是。”
左明霞急道:“姐姐是信不過我嗎?別的不敢說,小妹在京城居住多年,訊息便十分靈通,地方路徑也很熟的。”
阮香和吳憂對視一眼,吳憂輕輕點了點頭。
阮香將當前情況說給左明霞聽了,
左明霞思索片刻,忽然拍手道:“此事本來決無可能,但現下卻有一個天賜良機。”
阮香忙問究竟。
左明霞道:“這幾日京城裡傳聞,那阮繼周的謀士蘇平迷上了夢多使節的女兒,天天晚上去她那裡,留連到很晚才會走。而且到了使館之後,會將護衛都留在外邊。”
阮香喜道:“如此便是他了!”
吳憂道:“明的護衛撤了,暗的還會有的,蘇平身為張靜齋的頭號謀士,即使他自己不想帶護衛,張靜齋也不會放他一個人孤身涉險的。我們只有一次機會,各種情況都要預料到才行。”
阮香道:“比武大會後天便要舉行,要決定參加與否,只能是明天,因此今晚必須行動!”
呼延豹道:“就是這話!我要去。”
呂曉玉道:“我去。”
阮君水凝同時道:“我也去。”
阮香看著吳憂,吳憂道:“不能都去,水凝武功不好,不能去。曉玉機警,善於應變,和水凝一起留守。小香、小君、呼延大哥還有我,四個人去。”
阮香道:“若天明不見我們回來,你們就聯絡城外弟兄,各自去吧。”
呂曉玉沉默不語,水凝急道:“為什麼不讓我去?我是法師啊——”
吳憂呵斥道:“現在不是耍小孩子脾氣的時候!你要和曉玉一起保護好左姑娘,若是情況有什麼變化,你們還要負責率領城外幾百名弟兄逃出張靜齋的掌握,你以為這是可以開玩笑的事麼?”
水凝自從認識了大哥以來,還沒見過他這麼嚴肅的說過話,要不是形勢真的很嚴重,她相信大哥不會捨得這樣吼她的。眼圈一紅,便要落下淚來。
阮香勸慰道:“妹妹也不用太過擔心,就算不得手,我們逃回來便是。到時候咱們另想別的辦法。別理大哥了,他就會胡說。”說著向吳憂打眼色。
吳憂掛出一副笑臉道:“是啊,大哥就是不會說話,小凝不要往心裡去。”
水凝明知道兩人不過是在安慰自己,但自己這時候任性的話只能給大家添麻煩,眼淚在眼眶裡轉了幾轉,終究沒有哭出來。她默不作聲轉過臉去擦了淚水,哽咽道:“吳大哥、呼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