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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作戰,還不如現在就做個人情,把樂城還給靈州。”

井麟道:“如果主公這樣命令的話,我服從。但是我要說明,我不同意這個計劃。”

聖武歷二六五年十月三十,方略帥八千靈州軍擊退懷州八萬人對東萊、西萊的進犯。懷州軍求和,撤出靈州。靈州兵不血刃,收復樂城。

第二十二節監軍

接到方略的告急信,阮香感到事態嚴重,親自率領兩萬人馬日夜兼程,急速南下。

大軍還沒走到西柳,前線就傳來訊息,方略大敗懷州軍,懷州軍倉惶撤退。

阮香讚歎道:“方將軍以八千對八萬,竟大破之,非良將不能為也,真乃奇才。”

阮香遣回軍隊,自己只帶著少量扈從,趕到西萊。卻不見方略蹤影,經守軍告知,方略已經率軍向樂城追趕懷州軍去了。阮香又趕往樂城。到了樂城發現城頭早已換上了靖難軍的旗號。原來劉向的大軍在樂城並沒有停留,直接就撤回懷州去了。樂城原懷州官員也都隨軍撤退了。

在樂城原太守府,阮香終於見到了一臉疲憊的方略。阮香進來的時候,方略正坐在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上打盹,他滿身的征塵甚至都沒來得及洗一下,臉上是被汗水衝出來的一道道溝壑。連續幾天不眠不休地行軍作戰,方略已經很累了。

阮香細細打量著這個剛剛建立了奇勳的將領。他貌不驚人,大概三十五六歲,手腳粗大,面板黝黑,看上去更像一個老實的農民而不是一個領兵的將領。他衣甲胸前的部分敞開著,頭盔歪在一邊,寶劍已經從腰間解下來,橫放在桌子上,大嘴半張半合,發出響亮的鼾聲。

阮香阻止了衛兵叫醒方略的打算,解下自己的披風,輕輕給方略披上。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時間悄悄流逝,轉眼間一上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這期間有人進來找方略,見阮香在,都不敢言聲,垂手立在一旁。就這樣,樂城的文武官員一個個都像泥塑神像一般,都在那裡站著,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敢開口。

良久,方略打了個大大的呵欠,醒了過來,他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忽然看到屋子裡站了好幾個人,嚇了一跳。特別是看到了阮香就坐在一邊,正在笑吟吟地看著他,方略急忙站起身來,身上的阮香的披風就要落地,被他一把抄住,他正要向阮香參拜,阮香扶住他,不讓他行大禮。

阮香道:“方將軍勞苦功高,一戰而卻懷州軍,令敵人聞風喪膽,又兵不血刃收復樂城。徹底光復靈州全境,將軍功不可沒。將軍以一支孤軍擊退強敵,不愧是我靈州柱石,請受阮香一拜。”說著向方略盈盈施禮。

方略手足無措,想扶阮香卻又不敢碰阮香的身體,只得也施禮,謝道:“末將薄有微功,全仗將士用命,軍民齊心,當不得郡主誇讚。依末將看來,懷州軍這次進攻主要還是試探性質,所以沒有盡全力,一敗即退,末將也是勝得僥倖。”

阮香道:“方將軍過謙了,即使是我,面對十倍於己的敵人也不敢直攖其鋒。我聽聞將軍身先士卒,野戰則來去如風,如入無人之地,攻敵人大營則神出鬼沒,耍得敵人團團轉,懷州軍望風披靡,紛傳將軍為神人。”

方略搖頭道:“那都是軍中謠傳,其實末將武藝差勁,臨陣之際為了保持隨時把握戰場情況,適時做出正確的判斷,末將往往是待在戰士們中間甚至是後邊的。此次能夠獲勝,其實還是十分僥倖。”

阮香道:“我也只是聽說一個大概,將軍可否詳細說說這次戰鬥的過程?”

方略道:“末將上任之後曾詳細考察兩城的城防情況,發現兩城城牆薄弱,地勢又不利於堅守,即使再加一倍的兵力也無法做到堅守。若是一心苦守待援,勢必被懷州軍打破城池。而納蘭將軍原先在雨季期間採取的防守要害道路的策略也已經不再管用了。我軍兵少,即使考慮山地地形因素,也擋不住懷州軍的大隊人馬的攻擊。另外兩城兵馬本來就少,再分兵防守數條通道,守城計程車兵就更少,一旦被懷州軍突破任意一條通道,兩城再無屏障可言,只有束手待斃的份兒。

“懷州軍也是料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們開始的時候很可能將戰略中心放在如何打通道路上面,也因此他們兵分兩路,想讓我軍首尾不能兼顧,如果我軍還像原來那樣把守通道的話,恐怕懷州軍的戰術就要奏效了,用不了幾天就可以殺到兩城城下。靈州南方也就不再屬我靖難軍所有了。”

阮香感興趣道:“若是我來指揮,只怕也會採取這個萬無一失的策略。不知將軍又是如何改變這種局面的呢?”

方略道:“末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