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對寧雁道:“果如先生所料。”
蔣俊將求援的軍官叫進來,細細詢問靈州城的情況。那報信的軍官衣甲凌亂,面帶血汙,拜伏於地道:“靈州軍攻城甚急,兵多如蟻,靈州士兵就像瘋了一樣拼命攻城,一天發動大小進攻幾十次。靈州城壯丁盡數發動,修補城牆破損之處。寧宇將軍扶重傷之軀,親臨城牆督戰。我離城之際,城內六千士兵已經傷亡過半了。蓬城近在咫尺卻坐視不救,寧宇將軍囑咐末將,務必請將軍儘快發兵,他最多再守兩天,只能以身殉城了。”聲音嘶啞,身體已經接近虛脫,顯然是不眠不休一路狂奔而來。
蔣俊道:“怎麼可能!靈州城牆堅固,守城器械齊備,如何這等不濟事?”
寧雁在一邊道:“將軍不要忘了,葉海的部隊攜帶了大量攻城器械,現在恐怕全都落在了靈州軍手裡了。”
蔣俊定了定神,又問道:“靈州兵一共多少人馬?”
軍官道:“城外聯營數里,旌旗蔽日,至少有五六萬人馬,每次攻城都出動五千人以上的規模。敵軍輪番攻城,日夜不停。”說話時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對靈州軍的兇悍還心有餘悸。
蔣俊急速地來回踱了幾步,拿不定主意,對寧雁道:“先生有什麼看法?”
寧雁道:“我還是覺得這是靈州軍的聲東擊西之計,靈州軍真的敢孤注一擲,強攻靈州城?依靈州以前的作戰方式來看,他們比較喜歡迂迴埋伏,以優勢兵力消滅敵人,不像是能夠做出這種硬拼的決定的。”
蔣俊道:“靈州軍哪裡有過什麼固定的戰法?自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