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一會兒遲到了。”
白青樹聽見她媽說籌周於回來的,心裡就有點火了,是不是這個家沒有周於就不行了?
媽媽不能什麼事兒都只靠著周於吧?
那他不在的時候呢?
青樹進了屋子裡去找東西,翻東西的聲音很大,白母在裡面問她,幹什麼呢青樹也不說話,沒一會兒拿著一把小刀出去,就進了廚房在窗戶縫子那裡劃來劃去的,女孩子到底不是男孩兒,這些她都弄不明白的。
白母也不知道這孩子大清早的抽哪門子的風,今天天氣預報報外面的溼度低,都零下十五度了,也不知道今年冬天是怎麼了,這個冷啊。
白母一直往外面望,儘管那玻璃上都個是冰霜,其實她根本看不見什麼,只是想著,周於快下班了,外面很冷吧。
“媽,你看什麼呢?”
青樹問。
白母心裡清楚這丫頭昨天八成是沒有睡好,自己還是少惹為妙。
“沒看什麼,你弄吧,順便看著點鍋子。”
說是用圍裙擦擦手,人就進了屋子裡,青樹這個鬱悶啊。
白母進了屋子裡,將外面的門推開開始透爐子,要不然家裡惠就她們兩個老的,她就不透了,畢竟透開了要燒的煤多。
弄完了將爐灰出去倒,才出了樓棟的門就看見了那邊往回走的周於。
“阿於回來了?”
這才是白母真正意義上今天第一個笑容。
不能說是厚此薄彼,白青樹不能理解她媽媽為什麼有事兒一定要等周於,對於白母來說,周於那不是女婿,而是比女兒還要可靠的兒子,是她的依靠。
周於小跑了兩步,說媽,天這麼冷,你出來幹什麼啊。
白母笑著說出來倒爐灰,周於和白母兩個人前後進了屋子裡。
周於要關門,白母說等一會兒放放的,青樹在廚房裡叫她媽說菜好了,白母說:“阿於,趕緊洗洗手,準備吃飯,一會兒好好的睡,今天外面冷吧?”
周於點頭。
“眉毛都結冰了。”
周於進了廚房裡去找暖壺,看著白青樹就站在那裡跟一棵樹似的筆直筆直的,過去用胳膊碰碰她。
“怎麼看起來不高興?”
青樹白了周於一眼,就他事兒多。
“趕緊洗於去吃飯。”
看見就讓人覺得煩。
白母從外面進來,周於看了岳母一眼,白母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是怎麼了。
青樹吃了兩口飯,放下筷子就去醫院了,白母讓周於在這裡睡,周於說先回家一趟,結果回去就沒有回來。
穿著大衣穿過去就是自己宿舍的那棟樓,進了樓門,一樓有人在洗衣服呢,周於一愣。
“大姐,這麼早就洗衣服啊?”
洗衣服那人對周於回頭笑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