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才不捨得打我,我多乖啊。”
“剛才那隻狗叫圓圓,你叫團團如何?瞧你跟肉團似的。”李謫把她往上拋了幾拋,發現又長重了。
“我叫方雲紀。”小傢伙手腳並用從他身上爬下來,站到地上。
李謫拂拂身上揹她沾到的雪花,“進來。”
雲霽扶著門框,要邁過門檻,可是太高了,邁不進去。段康伸手在她腋下一託,幫她翻了進去。李謫這才看到,“你腿可真夠短的,本王五歲的時候比你高半個頭呢。”
“我以後會長高的,長很高。”雲起伸手高高的比了一下。
李謫想了想,雲峰那老傢伙是長得挺挺拔的,當年匆匆一瞥那婦人也不矮。
雲霽站在凳子上幫李謫磨墨,重按輕推。這個方文清教過的,不過磨出來還是入不了李謫的眼。
“還差點,你倒是動靜皆宜啊。”
“嗯,我爹說我靜如兔子,動如什麼來著?”小傢伙站在凳子上想下句。
李謫在喝茶,差點噴笑出來,“對,你靜如兔子,沒錯、沒錯。”
“我想起來了,是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王爺,什麼是處子啊?”
“這個,回去問你爹去。”
“唉,是。”雲霽跳下凳子,就往外跑。她早就想出去了。
李謫見她霎時就跑得沒影了,“還真是動如脫兔。”
雲霽回到家,方文清在看書,輕輕翻過一頁,“你又跑到哪去了?”
“到王爺那去了,爹,王爺讓我問你,啥叫處子?”
“咳咳,過幾年你自然就知道了,不要再問了。”
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不然王爺怎麼會笑成那樣。可是,爹也這樣說,應該不是不好的話呀?雲霽疑惑了。不過,沒一會兒就丟開了。她本來就是在李謫的書房呆膩煩了,隨便找個問題問他。通常他不耐煩答她就會趕她出來了。
方文清看她又找到樂子了,也不管她。由得她在自己書房外堆雪人。
“方先生,王爺請您去。”有個侍衛過來請方文清。
方文清擱下書,來到李謫書房,“王爺”
“方先生請進來坐。”李謫坐在裡側主位。
方文清也不多客氣,一眼坐下,段康上了茶,站到屋外去。
“皇兄給本王指了門婚事。”
“恭喜王爺!”方文清笑道。
“何家的親戚,姓柳,工部尚書之女,另帶了四個媵妾。這可就是往本王這裡安了五個釘子啊。”
“總是要來的,咱們見招拆招就是。不過,這五女連珠,王爺一時間怕吃不消吧。”
“先生休要打趣。”李謫的臉也微微紅了一下。他是習武之人,知道元陽早洩不好。不過,既然他皇兄都指婚了,人也在路上了,估計路上順利的話也就兩三個月,即便是閨閣弱質,再慢一些,年前也能到達。這一課自然要補上。
李謫的乳母徐夫人不遠千里,隨他來此。在府內暫無女主人的情況下,代為管理內宅。
當夜,李謫掀開床帳,就見裡頭跪了個十六七的侍婢。
“你叫什麼?”他在床上坐下。
“奴婢喚如珠,徐夫人命奴婢今夜伺候王爺。”那如珠既然徐夫人派來的,事前自然是受過教導的。見李謫無話,便跪著移了過來,“奴婢伺候王爺歇息。”手微帶點顫意的伸過去解李謫的外衫。
李謫轉過身,細細的看了下如珠,在這王府中並不算太出挑,中上而已。但長了張敦善的圓臉,看起來老實本分。胸部比較豐滿,屁股也大。據說這個樣子的女人,好生養。也許,這就是徐夫人選她的原因。
李謫回想起下午段康找來的春宮圖,再看如珠身上衣衫慢慢寬去,露出窈窕愈顯窈窕的身段,他但覺下腹一熱,伸出手去,將如珠摁倒在床上
第一個會合,還是在如珠的協助下完成的,匆匆了事。但很快便又起了興致,漸漸便掌握了竅門,能從中找到令自己舒服的法子。
翌日清晨,徐夫人來到李謫的臥室外寢,如珠便睡在這裡。按規矩,她是不能跟李謫同床。
徐夫人輕輕掀被看了一眼,啐道:“這個小爺,撒起野來,一點都不知道憐惜人。”
如珠醒了過來,微微有些赧然,想要起身給徐夫人行禮,被一把按住,“你再睡會,廚房燉了補品,一會起來再喝。以後啊,就不用給我行禮了。你若能得到一兒半女,那就是老身半個主子了。”聽到李謫在裡側翻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