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夜曉毛骨悚然——你這不是在說恐怖故事吧?怪嚇人的!
拉回龍沫的手,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他嗔道:“什麼門?什麼人?胡言亂語!”
發瘋才是真,瘋過了她又變回了尊貴不凡的“雲洲太子”。
“本宮說的是真的——”龍沫很認真地努嘴,“她在哭她說她想出來,本宮看到了東廂院子裡有個白髮的老丈,身形僂佝走路不穩,然後本宮就看到了門裡的她,那麼多的門把她關著,她出不來突然痛了一下,門又關上了”
胡說八道!
夜曉的結論就是這樣,龍沫總說起她的幻覺,就像個說胡話的孩子,絮絮叨叨一些不切實際的虛假故事,信口雌黃地胡謅。
夜曉由著她說——反正自己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聽過了就算了。
收拾好了她手心裡的傷口,夜曉端上她的下顎察看好你個秦楊,這一巴掌給的夠狠的。
他輕輕撫上龍沫的臉頰,“痛不痛?”
龍沫呆了一下,她蹭了蹭男人的手心,自己細嫩的臉頰磨著軒轅夜曉掌心裡的一層薄繭——
“癢癢的。”像貓兒一樣的享受。
這算不算又是調戲?
總喜歡掃他的“興”(1)
夜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龍沫每次發瘋後總有些細微的變化,拿這次來說吧,她的脾氣不似以往的剛毅,反而更像女子特有的嬌柔和可愛。
“本王問的是你的臉痛不痛!”又沒讓你享受本王的手。
“有點。”
龍沫低下頭,盯著包紮了繃帶的手心看了半晌——
“軒轅能不能拆了?”
她不要這些累贅的東西,這麼一來,她的兩隻手都不能動了!
仰頭的剎那——怎料身邊的男人傾來大半個身子,粗重的喘息就在自己頭頂上,男人的粗喘騷在她的臉頰上龍沫一動,自己的額頭簡簡單單的送到了夜曉的唇邊。
額上的吻,又移到了鼻樑上、眼瞼上,密密麻麻的越來越多!
他是不是有錯覺?
他怎麼覺得龍沫現在的樣子很像勾引他上床的女人?不再是穿著男裝盛氣凌人的半男不女在她臉上融化了冰,水漬之下,確實是女兒家的嬌態。
他睜眼,在吻上龍沫紅唇之前,他目不轉睛地看她——而她呢,沒有拒絕,亦是瞠大了碧汪汪的大眼睛等待他下一步的攻城略地。
“磕”的響動,驚破了他蠢蠢欲動的心。
是門外的動靜——
“滾!這麼晚了還不去休息!”不管外面的是誰,軒轅夜曉直接衝著外頭大喊!
掃他的“性”!
為什麼每到關鍵的時候總有人壞他好事!
他吼完,身邊的龍沫隨即起身,小腹發出空雷陣陣,龍沫嗅到了飯菜的香味。
“軒轅,本宮餓了——”她乖巧地等待他的應聲,怕他不知道,龍沫遙指門口,“有人來送飯——本宮餓了。”
晚膳時,他們本來就沒吃什麼,都是文傑和蘭玉大鬧,害得大家吃不上飯菜,他的酒——也才喝了一小半,龍沫說她肚子餓,他也有點空腹不適的感覺。
“進來吧。”他冷然衝著門外說著。
總喜歡掃他的“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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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扉一動,開了半條縫隙,進門的——是秦楊。
沒有多說什麼,徑自放下端盤上的飯菜,他悄悄偷看了一眼龍沫:青絲披肩,笑臉盈盈——只是被他打的那一半稍稍有些紅腫。
“對不起”他的道歉,是給龍沫的。
甚至他不敢再面對龍沫——他不曾知道,雲洲危難之際,是自己自私的一句話,淪陷了她!
夜曉沒說什麼,他走來,淡淡地說:“她不記得誰打了她,也不記得手上和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他不原諒秦楊擅自揚手給龍沫的一巴掌,照實了說,反而讓秦楊揹負更多的自責。
軒轅夜曉,你非要這麼咄咄相逼嗎?
“那一巴掌是我打重了,我會彌補的!”
“這話你對龍沫去說——衝著本王吼什麼?她不記得的事情,你非要挑起來!”
兩個大男人在桌邊彼此瞪視,遲遲不見龍沫過來!
雕花木門在她手裡
輕輕一推,門扉發出的低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