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還少了好多人呢!
“梅朵呢?秦楊呢?玄卿還有嬤嬤和舅舅,他們去了哪裡?”
他們總是簇擁在她左右,每次她走在外頭,總是有人跟著的,太多的人給了她太多的壓抑。
一說話,半邊的臉頰很疼,她呲牙吸了一口氣,抬起手背輕輕擦著,為什麼她的臉好痛?
蘭玉仰頭,這會兒看到龍沫的臉頰微微腫起,她不禁惱怒秦大哥下手真重,結結實實給了公主一巴掌,雖說是想打醒她,一巴掌下手未免太重了吧!
“殿下,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她轉首隻見軒轅夜曉面色凝重地盯著外頭的什麼,她憂心忡忡地小聲問起,“本宮做錯了什麼?惹他生氣了?”
文傑搖搖頭:“皇兄沒有生你的氣,他這是在和自己慪氣。”
不錯——肯定是內疚沒保護好你,這會兒在心疼吧?
“軒轅文傑!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被點名的人不耐煩地吼他,夜曉走來,拎他起身,吩咐著,“去,回去睡覺。”
手一伸,撈起了蘭玉手裡的沾著藥酒的布巾。
“啊?皇兄?你趕我們走?皇嫂的傷口怎麼辦?”
難不成你來?
夜曉橫他一眼,像他們爭戰在外,一點小傷口,他不會處理嗎?
會意夜曉的意思,文傑指了指外頭:“外面怎麼說?”看秦大哥的樣子,他無心傷害龍沫,一巴掌的錯,他鐵了心在外守候。
“都讓他們回去歇著,有什麼話明天說。”夜曉又補充了一句,給一個絕對的解釋,“就說讓他們不散了,留在這裡礙著龍沫休息。”
王爺心疼了(3)
“嗯,好。”文傑拽上呆愣的少女,“走了,還看什麼看?”
“我”蘭玉想說,我看著眼前這人不像爛渣的混蛋啊好似公主發瘋一次,桀驁不馴的王爺就會軟化一份,好神奇哦
“羅嗦死了,等一下梅朵問起皇嫂的傷口,好好說話!”
“不需要你提醒!我懂分寸!”推搡著出門,文傑最後望一眼牆上映出的一雙黑影,莫名其妙地嘲笑一下,隨手掩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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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只剩下了彼此,夜曉擰著眉頭看著她掌心的傷口。
不深,卻流了很多血。
“不疼嗎?”有些兇悍的逼問。
龍沫悄悄看他一眼,“疼”
“你是不是非要用這樣的疼痛來宣洩?”簡而言之,就是用自殘用自己的身上的痛來釋放自己心裡的痛苦!
“本宮做了什麼?”她真的想不起來了,“本宮的馬死了——你答應說要送本宮一匹新的。”
軒轅夜曉停住手,他怪異的看她一眼:“你只記得這些?”
她點頭,轉而擔心地問起:“你反悔了嗎?因為本宮做了什麼惹你不高興的?”
他冷嗤一聲,答道:“不是,本王說到做到。你的馬——等回了東郡再說。”
“好。”
握著她的手,夜曉百思不得其解:龍沫的記憶出現了偏差?她只記得到聽雪山莊的一段,這麼說來從她踏進山莊的那一刻,她就不是她自己了?
“龍”差點喊出她的名字,夜曉收聲,不喊名字了,他直接問她,“當真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
龍沫眨眼,跟著他一起緊張:“和本宮的傷有關?”
也是,剛剛還在大門口的,怎麼會多了傷口?
面對軒轅夜曉,龍沫沒有隱瞞什麼,她告訴他:“突然好疼的一下,本宮就醒了——”
“醒?”夜曉俊朗的眉宇顫動著。
王爺心疼了(4)
他冷笑,“怎麼說?莫非用膳的時候,你是‘睡著’的?”
能走,能說,能笑——還能在盛怒中衝去壓倒梅朵。
別告訴我,那時候的你——不是你?
龍沫轉開臉,她盯著桌臺上堂亮的燭火看著,火苗映在她的眼裡,不期然的跳動了一下。
她想起來了。
“那扇門開了一條縫隙。本宮看到有人在裡面”
“什麼門?”
夜曉回頭看,文傑臨走前把門關緊的,他沒有聽到開門的動靜。
“這裡的門。”龍沫說著,從夜曉大掌中掙脫了自己的手,掩在心口,“本宮看到她被關在裡面好多的門,一層又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