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了一會兒,便和玄夜戎楚一道走了。
“夙月姐姐,你剛剛是怎麼了?真是嚇死我了。”習楠連忙扶夙月起來。
“沒什麼。”夙月拍了拍腿上的灰塵,方才多虧了戎楚替自己解圍。只是宜荌在宮中長住,恐怕自己也瞞不了多久。
忽然想起了什麼,夙月又道:“你告訴他了?”
習楠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道:“我也是不小心說漏了嘴,才讓他知道了。你放心,他答應我,一定會護我周全。”
夙月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點點頭。
“你和駙馬爺認識對不對?”
“怎麼突然這樣問?”夙月被習楠突如其來的問句給問倒了。
“沒什麼。你不知道,剛剛宜荌讓你抬起頭來你卻不從的時候,他有多擔心你,眉毛都擰在一起了。那樣子,就好像你們在偷情,卻被宜荌捉姦在床一般。”習楠取笑夙月。
“是嗎。”夙月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還要當值呢,今天就不陪你瞎玩了。你也趕快回槿園休息去吧。”說罷便轉身離去了。
習楠點頭答應,她看著夙月離去的背影,總覺得夙月如今似乎心情很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四章
這幾日,一直是風平浪靜的,夙月閒暇時便在太醫院裡百無聊賴的看書。夙月的辦公桌上正好有一個小窗臺,能看見外邊的景色。如今正是陽光和煦,溫和的陽光照的人臉上癢癢的。這太醫院在明闕宮雖說地位不高,但風景卻是獨好。
“習太醫。”習楠的宮女小翠像夙月行了禮。
“有事嗎?”夙月把書放下,抬頭。陽光正好照在她的臉上,有種絕妙的精緻。
“我家主子讓我來跟你討一副藥。”
“什麼藥?”夙月感覺到有些不妙,微微皺眉。
“主子最近睡眠很不好,老是睡不安穩,便讓我來跟習太醫討一副安神的藥。”
“是嗎?那我去給她看看。”夙月說罷便收拾好醫箱,像槿園走去。
槿園的花香遠遠地夙月就聞到了,驕傲地向人們顯示著它的獨特與尊貴。
“夙月姐姐,你來了。”習楠一看到夙月便活蹦亂跳的,倒是讓夙月很不省心,都懷有身孕了還這麼不安分。
“小翠說你失眠了,我特地來看看。”夙月眉頭依舊蹙著。
“哈哈。”習楠卻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夙月彷彿知道自己被耍了似的,瞪了習楠一眼。
“我的安神藥這不是來了嗎?夙月姐姐,你都好久沒來看我了,我都悶死了。”習楠說罷便拉著夙月往屋裡走。
“帝君沒來看你嗎?”
“他忙的很呢。最近晴蘭和豐國的關係又緩和了些,正是建交之際,堇哪有時間來看我?你又整天沒人人影,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是嗎?那我以後多來陪陪你就是了。不過言歸正傳,最近真的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夙月真的是不放心習楠的性子。
習楠猶豫了一會兒,搖搖頭。
“才不是呢。主子最近晚上老是噁心想吐,從前害喜的時候也只是白天吐上幾回,可如今實在是害喜的太厲害了,有時候一天也吃不上一口東西。”小翠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說出了這番話。
“哦。”夙月應了一聲,卻若有所思的看了小翠一眼。
“是真的嗎?”夙月看著習楠。
習楠的臉埋了下去,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似的,道:“我也是不想你擔心。早些日子你不是說了害喜是正常現象麼?”
“這倒是。不過”夙月開啟醫箱,從裡面挑出一根細細的銀針,往習楠的手腕上刺去。
“你做什麼?”習楠抽痛地嘶了一聲。
夙月卻不理她,轉動著手中的銀針。
“你看。”夙月拔出了銀針。原本極有光澤的銀針,此時雖然沒有變色,卻黯淡無光。
“我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啊。”習楠睜大了眼睛,瞧著這根銀針。
“嗯,的確是沒什麼問題,應該是我多慮了。”夙月神色複雜。
“你看,你就是杞人憂天。我就說一定沒事的。小翠,你快去把前些天我做的那些糕點拿過來給夙月姐姐吃,快!”習楠連忙吩咐道。
待小翠一走,夙月的眉頭皺的更緊。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告訴她多少事情,她是不是什麼都知道了?”
“怎麼了嘛。”習楠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