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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知道又如何?難道你知道嗎?事情已經發生了,我還能怎麼樣?自己喜歡的人就要娶別的女人了,這還不算,竟還在大婚前夕強要了自己。而我,居然還是為所愛之人做嫁衣的傻瓜。真是可笑至極。”

語素看著如今的夙月,不忍心再給她任何的刺激。再讓她泡了一會兒澡,便伺候她更衣睡覺了。這一夜,語素一直緊緊地抱著夙月,渴望給予她一些溫暖,也盼著有自己在夙月才不會做傻事。

一大早,語素便給夙月準備早飯去了,還在桌上留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的,赫然是玄夜的住處靖軒。夙月不禁自嘲,與小黑相識了這麼久,每次都是他來找自己,而自己卻連他住哪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夙月雖然沒有胃口,但還是吃了些東西。很快便有丫鬟過來想把語素叫走。畢竟是大婚當前,南宮府裡上忙下忙,人手有些緊缺。語素自然不願意讓夙月知道自己是為了準備宜荌和玄夜婚事,只隨便敷衍了幾句。無奈夙月耳尖,早已聽個明白。可她卻還是讓語素走了。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倒也未必不是好事。

只是她的手心裡一直攥著那張字條,不知當去不當去。

“阿月,怎麼又坐在這裡發呆?”南宮楚笑著走向坐在院子裡發呆的夙月,也要過去同她一起坐。

自打夙月上回救了南宮楚之後,南宮楚待她倒是親近了許多。以前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現金倒是一有空就要夙月這裡逛逛,因此他出現在這裡夙月倒也不十分驚訝。

“沒什麼,就是在想一些事情。”夙月回答的無精打采。

“在想什麼呢,我看你這幾天都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南宮楚寵溺地摸了摸夙月的頭,夙月沒有躲開。

“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

南宮楚的手頓住了,沒有想到夙月會這樣問。

“原來是感情的事麼?”南宮楚問道。

夙月沒有否認,只是等待著南宮楚的回答。

“愛一個人需要很大的緣分。有時候是不愛,有時候是不能愛。有的人因愛相守,有的人因愛相殺。愛,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夙月雖然聽得迷迷糊糊,但也大致明白了南宮楚的意思。“楚大哥是有想愛而不敢愛的人?”

南宮楚忽而眼光深邃的看著夙月,倒讓夙月有些後悔自己問出了這句話。南宮楚倒是用一個微笑化解了這個尷尬,又揉了揉夙月的頭髮,道:“別擔心我的事了,說說你的事吧。我看你都要變成悶葫蘆了。”

夙月回望南宮楚一眼,很是感激。沒想到自己到了現在這步田地,竟還能與南宮楚結成知心人,倒也未嘗不失為一件好事。

“我只是有一件事不明白。”夙月低下頭,這幾日她已經盡力忽略小黑就要與宜荌成親的事實,可是周圍的一切卻在時時刻刻提醒著她。

“那就去問。”南宮楚的眼睛堅定而銳利。

夙月抬頭看著南宮楚,心底裡似乎慢慢湧上了一股勇氣。

“如果問了也沒有答案呢?”

“不試試怎麼知道。問了,還有可能知道。不問,就只能自己瞎猜。苦的還是自己。”

夙月思索了片刻,便直起身來,飛也似的跑了出去。只留下南宮楚一個人坐在原地。那一刻,南宮楚覺得自己彷彿看到了一個飛舞的蝴蝶,美麗卻又脆弱。

夙月照著語素給的地址去尋找,終於找到了一個府邸。牆上處處張燈結綵,夙月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為什麼。好事將近,張燈結綵是自然的,南宮府裡不也是這樣麼,她天天面對的不都是這樣的場景麼。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那就去問個清楚吧。

“喂,你是幹什麼的?”門口的侍衛斥問道,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我來找小黑。”若換做從前的夙月,當然是嚇得話也不敢說的。只是跟著些大人物混久了,經歷的多了,倒也淡定自若了。況且有一個問題困擾她實在太久了,她一定要問個清楚,弄個明白。

“哪來的瘋婆娘,是來找茬的吧?這裡沒有叫小黑的人,快滾。”侍衛狠狠地推了夙月一把。

夙月不禁冷笑,自己都忘了,小黑只有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才叫小黑。

“我找玄夜。”

只見夙月一說出這句話,兩個侍衛便哈哈地捧腹大笑起來。“果然是瘋婆娘,我們主上也是你這種鄉野村婦隨隨便便能見的嗎?快滾,不然老子不客氣了。”侍衛用力地踢了夙月一腳,夙月一下站不穩,便順著樓梯一層一層地摔了下去,擦破了不少的皮,額頭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