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個平手。所以,你是來幫她的吧?”
來人看了小黑一眼,道:“有時候,人太聰明也未必是一件好事。”說罷便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藥瓶,扔給了小黑。小黑一下子便接住了。
“這是什麼?”小黑開啟蓋子,聞了聞。
“你給她吃了,自然就會好了。不然我怕她燒壞了腦子,你會後悔。”那人說完便要使輕功走了。
興許是受了傷的緣故,他的速度比起以往慢了不少。小黑瞧準了時機,以更快的速度,把他的劍拔出劍鞘,又塞了回去。
“羚臻贈流採。”
看來不是情敵,小黑挑了挑眉。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四章
想來那人武功高強,想要夙月的命簡直易如反掌,到不必要幹些偷偷摸摸害人的事,小黑也就不再疑心了。眼見夙月的體溫越來越高,再不降下來恐怕以後真要變成傻子。如今這千鈞一髮之際,也顧不得許多了,小黑便把藥丸給夙月服下。
然而,讓小黑沒有想到的是,夙月的情況不但沒有轉好,反而向更壞的方向發展。夙月的體溫更高了,即使是輕微的觸碰到夙月的肌膚小黑也覺得灼人。小黑不禁咒罵起流採來,到底給的是什麼藥,怎麼會這樣。
小黑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連忙把夙月橫抱起來,下了水。小黑就這麼抱著夙月在瀑布中央站著,讓激流而下的水降低夙月的體溫。瀑布的水溫很低,小黑雖然不是什麼冷熱不經的身子。但如此一遍遍的被冰冷的水流沖刷,到底是有些難受的。可是,為了夙月,他竟然沒有一絲猶豫。這種毫不猶豫連他自己也始料未及。
終於,夙月的表情似乎沒有那麼痛苦了。小黑懸著的心也暫時放了下來。
可讓人想不到的是,就在小黑以為夙月已經回覆正常體溫的時候,夙月的體溫卻急轉直下。小黑感到很奇怪,以為是她著了涼,片刻也不敢耽擱,連忙把她抱上岸去。豈料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夙月的眉毛上竟結了霜,冷的渾身顫抖。顯然這不是瀑布的原因,唯一的原因只能是因為流採給的藥。
他到底想幹什麼。明明就很關心夙月,才寸步不離的跟著她,生怕她有什麼危險。如今為何竟要如此整她。小黑此刻對流採的所作所為感到很費解,甚至有些憤恨。
小黑不敢想太多,只怕再耽擱多一會兒,夙月就要命喪黃泉。他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一狠心便把夙月溼透的衣裳扒了下來,給她換上乾的衣裳。雖然小黑已經盡力剋制,但真的看到那玲瓏的曲線,碰到那滑膩的觸感,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沒有反應。但是他必須忍著,不然就與禽獸無異。
眼見夙月的情況完全沒有好轉,小黑甚是著急。索性將她緊緊抱住,盼著還能給她些許溫暖。然而夙月卻並沒有什麼好轉,反而是小黑自己,冷的夠嗆,就好像抱了一塊千年結的大冰塊。
然而,即便如此,小黑還是沒有放棄夙月,反而與她貼的更近。那模樣,就好像兩人天生就是連體嬰兒,註定要彼此糾纏。
不知不覺,小黑的眉毛上也結了霜,嘴唇漸漸地發白了。眼見時間慢慢過去,若到了傍晚燊海的極寒天氣到來,怕是更難對付了。小黑心裡雖急,卻也無計可施。只是兩人抱得如此緊,小黑幾乎能感覺到夙月柔軟的身體,一股原始的慾望讓他的身體不至於太過冰冷。他不敢動,只怕他移動,會做出什麼他自己也不能控制的事。
不知過了多久,夙月的情況才漸漸好轉,眉霜漸漸消去,臉色也好上了許多。只是她的眉頭卻一直緊緊地皺著,似乎在做著什麼噩夢。
感覺夙月大概無甚大礙,小黑才把夙月放下,看了夙月一陣,像是做了什麼艱難的決定。然後他轉身用內力將夙月的衣服烘乾,又給夙月重新換上了。一切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只是夙月睡著了而已。他不能保證自己能給夙月什麼,也許這樣對彼此都好。
只是夙月的樣子似乎很痛苦,小黑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夢魘能讓夙月如此受折磨?小黑撫順了夙月額前的碎髮,輕輕地在她的傷疤上摸了摸。這麼美的臉,卻獨獨多了一個這樣的疤,任誰看了都會心疼的吧。
一直到傍晚夙月才清醒過來。她只是以為自己太累了,累的睡著了而已。至於那忽冷忽熱的感覺,於她而言,早已模糊不清,只是覺得自己一直很難受罷了。醒來的時候小黑已經弄好了東西,正好夙月的肚子正餓的咕咕叫。
此時的燊海又要開始冷了吧,夙月只要一想到那種冷,就忍不住的哆嗦。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