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不要和他計較那些是是非非,你們是男人,就應該有個男人的樣子。”
蘇明哲被我這幾句臨別贈言唬住了,只笑說:“看不出來西西這樣的年齡就能如此洞察人生,這幾句話講的,我蘇明哲真是無話可說了,一定謹遵西西的吩咐。”
我哪裡是洞察人生了,不過是想到什麼說什麼,而且我能做的也不過如此。說到底,我雖然擔心景然,卻也不至於害怕他會受到傷害,他比若虞和蘇明哲都堅強,也比他們更能承受風雨,而且對景然來說,他本就一無所有,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是無所謂失去的,反而是擁有太多的人,一旦失去很難承受。這也是古語中說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想了又想,我還是給景然打了個電話,我努力地笑著說:“景然,我明天就要走了,離開這兒回老家去。”
景然沉默了一會,說:“我知道,若虞已經告訴我了,我明天忙,就不去送你了,你自己要保重自己。”
他的語氣依舊平和,我卻難過的只想流淚,我說:“我這次回去以後就不打算再出來了,以後我們可能再也沒有機會見面了,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景然在那邊嘆了口氣,問我說:“西西,你想讓我說什麼?還有必要嗎?”
我默默地流著眼淚,身子在門框上慢慢地滑落下來,他好像是看到了一般,再次輕嘆了一聲說:“西西,不要哭了,答應我,做個快樂的西西,好嗎,不要為任何人流眼淚,不值得的。”
我忍著眼淚點頭,明知道他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