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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個多月來的職業素養在我身上起了作用,我禮貌的向愣在那兒只會用目光看看若虞又看看我的伊人道歉,又幫她清理了桌面,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把眼光轉向過若虞,可是他偏偏在我端著托盤想要離開的時候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抬頭就迎上他悲喜難分的目光,心中的防線頃刻間就要倒塌,我一再地控制著自己,用一種連我自己都無法分辨的聲音低聲說:“放開!”

若虞定定地看我,呼吸不穩,像是沒有聽到我說話似的,我狠狠地瞪著他,再說了一句:“放手!”還是伊人不露聲色地牽了他的手過去,我就在他的震驚的眼神裡轉身禮貌的離開了他們座位,臉上依舊帶著這家餐廳裡培訓的微笑,不知為什麼,我的喉嚨裡鹹鹹的,澀澀的,似有一種東西倒流進身體裡。

我快步進了衛生間,迅速地關上了門,我靠在門上氣息不定,我開啟水籠頭的開關吧冰冷的水撲在自己的臉上,我告訴自己,我一定能忘掉他的,一定能!只是淚水不自覺地湧出眼眶。我清楚的知道,那個曾經伴我朝夕的若虞,那個早在我心底紮根的若虞,已經不再屬於我了。那種失去的痛楚像用碘酒清醒地劃過傷口,雖是為了消毒,但卻生生地疼。

我去找蘇明哲先還一部分的錢,蘇明哲起初不肯要,但看我態度堅決,他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然後說要請我去吃飯,我已無法拒絕,就爽爽快快地答應了下來。

去吃了一頓真正意義上的法國大餐。我苦笑,據我預算,我還給蘇明哲的錢還不夠付這頓有鵝肝,有松露,有龍蝦,有正宗法式葡萄酒的大餐的費用。我也明白蘇明哲的意思,無非是想花光我還給他的錢。

不過吃得很開心,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放鬆過了,耳邊是舒緩優美的鋼琴曲,口中是平時難得一見的美味,對面是蘇明哲,丰姿俊逸,面容淡定。詩經裡有句話: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是形容男子挺秀清朗的,放在蘇明哲身上倒也不為過。我輕笑,原來男子也是可以用來養眼的。

蘇明哲不明所以,呷了一口白葡萄酒問我:“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沒有。”我笑說:“什麼也沒有,不知道有多幹淨,不止是乾淨,還很好看!”

蘇明哲恐怕從未聽過一個女孩子這樣直白地誇他,只是他為人一向榮辱不驚,倒也不怎麼在意,反而和我開玩笑說:“比西西還好看嗎?”

我忙說:“西西不及你,你是我見過的我最好看的男人。”

“比若虞好看?”蘇明哲隨口說了一句,我知道他是沒有惡意的,只是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來,再也吃不下去任何東西,只是低著頭用刀叉在盤子裡划來扒去的。

蘇明哲看無意之中觸動了我的傷心事,忙轉移了話題,說:“我聽說你最近在餐館打工,那份工作太辛苦了,不如這樣,我辦公室裡有一個秘書剛剛離職,你可以考慮一下,到我這裡來工作,至於待遇方面,會比你在餐館高上幾倍。”他又補充了一句:“這樣我每個月也可以在你的工資里扣除一部分你借我的錢,你就可以早點了結心願。”

我心不在焉,說:“可是我什麼也不會做。”

蘇明哲笑了笑,問我:“你會沏咖啡嗎?”我點頭,他又說:“會用電腦吧。”我再點頭,他再問我:“會接聽電話吧。”我繼續點頭;“會訂機票吧?”

他一連問了幾個,然後就微笑不語了,我就接著說:“我還會列印,影印,做檔案,做表格”

蘇明哲打斷了我,笑說:“你已經會的很多了,足夠用了,我自己平時都沒有什麼事做。”

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他本就是掛個閒職,但他的身份在那裡,配個秘書也是理所應當的。我隨聲附和,笑說:“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可以去上班了?”

“隨時可以,只是有一點要說明一下,在我那裡上班,隨時都可能遇到若虞,你真的準備好面對他了嗎?“蘇明哲以為我是認真的,就問我。

我啞然,我真的做好準備了嗎?我能坦然面對若虞嗎?我不能回答。

44。新歡舊愛

我回去上班的第二天,餐廳的領班把我調換了一份工作,在服務檯收銀,雖說沒有從前端盤子那麼辛苦,但少了酒水的提成,薪水自然沒有從前拿得多。我去找領班,要求重新做回服務生,領班猶猶豫豫地說:“其實你有一個那麼有錢的男朋友,完全沒有必要出來工作的。他特意交代過經理的,你要求調換工作這樣會使我們很難做。”

我不解,但馬上就想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