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然目光淡然,卻再次嘆氣說:“西西,何必呢,不要參與進來了,我不想傷害到你。”
“
你已經傷害到我了。”我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眼淚迅速湧進眼眶。
“西西,你受傷了,讓我看看,傷到哪兒了??若虞莫名其妙地插了進來,拉著我的胳膊,手看。我答了一句:“我沒事”,若虞不信,我只好支開他:“去幫我搬箱啤酒過來,在客廳裡。”
若虞不情願的走了,再回頭找景然,他已經離開了,站在一側和婧如說話,在漫天晚霞的映襯下,兩個人都如站在風景之中一般,一個修長,一個俊美。
婧如平時很少和陌生人聊天,也許因為和若虞認識的緣故,她和景然像是聊得很開心,婧如在笑,如我手中的百合花一般,帶著清香的笑容,馥郁芬芳。可我總覺得不對,卻又不知道是哪兒不對,婧如不是蘇家的人,他應該不會對婧如有任何企圖,不會的。
蘇家的三個長輩都沒有來參加我們的聚會,雖然我事先都一一喊了,但蘇母喜清淨,李婉不肯來,只說是我們年輕人的遊戲,而蘇雲天更是不會來,他也知道這兒幾個人就沒有一個人希望他來的。
夜幕悄悄降臨,蘇家的院子裡因為我們幾個的喧鬧而熱鬧非凡。因為我事先有話,大家也都暫時拋卻了諸多恩怨。又有我從中笑鬧撮合,你來我往的,幾杯酒下肚,氣氛倒也融洽。
玩到盡興處,我就借題發揮,嫣然地問若虞:“若虞,你敢不敢和我拼酒,如果你輸了,只需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就行。”
若虞原就對我有求必應的,這會更不會與我為難,便笑說:“拼酒就不用了,你要我答應你什麼事情,說就是了,我一定照做。”
我斷然的搖頭說:“不行,那樣太容易了,你會反悔的,我就要和你喝酒,這樣你才能輸的心服口服。而且有這麼多的人為我做證,我也不怕你耍賴。”
若虞以為我只是想找個藉口喝酒,也就爽快地答應了,說:“好,既然西西這麼說了,我就捨命相陪了。”
他一句捨命相陪,我一時間滿腹心酸,把目光掠過景然的臉,他始終淡淡的,沒有回應。柔腸百轉了一會,經若虞提醒,我方才站了起來,向座位上的三個人笑說:“你們三個要為我作證,若虞今天如果輸了,是要答應我一件事情的,而且必須做到,不能反悔。”
16 如果有一天我離去
因為有熱鬧看,蘇明哲倒是很會應景,笑說:“放心吧,西西,就算不用我們給你作證,只要你能喝過他,我看他也是不會賴掉的。”
這句倒是實話,連若虞也附和了說:“說到底,你還是不瞭解我,不如”
若虞的話說了半截,就停了下來,但意思很明白,是,我是沒有蘇明哲瞭解若虞,他們再怎麼說也是親兄弟,血濃於水,這個道理誰都懂得,可這兩個人卻像是上輩子就結了仇,還要我費盡心機撮合。
也就不羅嗦了,我倒了酒,向若虞舉杯說:“我先喝,誰先倒下算誰輸。“
也算是豪氣十足,若虞卻攔住了我,說:“等等。“他找了個小點的酒杯過來,換了我手中的那個,說:“你是個女的,就用小杯子吧,否則我就算贏了你也不光彩。”
我也不和他客氣:“這可是你說的,輸了可不許耍賴。先喝為敬。”不等若虞再開口,就一口就喝了下去。
我其實也沒有什麼酒量,只是料定了若虞不會讓我輸的,也就賭一把了,否則以若虞的脾氣,是很難讓他與蘇明哲和好的。
又聽了某個大夫的鬼話,吃了大把解酒藥下去,還是喝到上吐下瀉,不過若虞是真怕了我,忙不迭地認輸,不停地問我:“西西,你沒事吧。”
我笑,我能有什麼事,就算有什麼事也不能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倒下,我雖然步履不穩,口齒卻依然清楚:“你輸了,那就要答應我一件事。”我走到蘇明哲的身邊,差點摔倒來了,蘇明哲扶了我一把,我這才站住,指著蘇明哲對若虞說:“我要你答應我以後怎麼對景然的就要怎麼對這個人,如果你做不到,就是失言,我西西永遠也看不起你。”
若虞可能沒有想到我會出了一個這樣的難題給他,只猶豫了幾秒鐘,然後就冷笑了,說:“難為你一片苦心,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只是,西西,你也太讓我失望了。”
他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我迷惘了一會,也想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覺得頭疼欲裂,然後就倒了下來,倒下來的瞬間,我還是看到景然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