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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為狼狽,與他身邊的女子恰成天壤之別。

若虞站著沒動,還是景然開口說:“你好,我們見過面的。”又介紹我:“我朋友,西西。”

“西西,若虞的哥哥明哲,表妹婧如。”景然很瘦,瘦到有時候讓我覺得他是有一絲病態的,但他握著我的手臂很有力,唯恐一鬆手我會倒下似的。

我嘻嘻地笑著,神智不是很清楚,我是真的喝醉了,這要拜若虞所賜,在若虞面前,我是永遠不會服輸的,不服輸的結果就是我醉了,而他還很清醒。

景然擰了熱毛巾為我擦臉擦手,我就一直笑著,綿綿不絕的笑意,笑到眼淚落了下來,那種內心的孤單與無助不是誰都懂的,但是景然是懂的,他拿了被子裹著我,輕輕地哄著我入睡,我就在他哼的那些斷斷續續的曲子中入眠,夢裡是一片花開。

我又失業了,有時候我會想也許自己並不適合去工作,我一直是漂浮的,無論是思維還是意識,常常走神,常常心不在焉。那個肥肥的部門經理和我談了兩次半話,我有兩次是斷了弦的。還有半次是在電梯上,別人都殷勤地點頭哈腰,唯有我耳朵裡塞著耳機在聽克萊德曼,至於領導的說了些什麼,我一句也沒聽到,只是仰著臉笑,素面的笑容。景然說我這樣笑著的時候就象是山澗裡清冽的小溪,乾淨又靈氣逼人,足以打動人心。

可是景然不知道我們領導要的不是靈氣,他要的是業績,沒有業績你有再多的靈氣也不能當飯吃,所以他不為所動,所以他送了我四個字:不在狀態。我想他是對的,與其說別人跟不上自己的節奏,倒不如說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