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間還要學習舞蹈和彈鋼琴。反而是我每天下午都很清閒。我甚至覺得蘇家完全沒有必要為玖兒請一個專門的繪畫老師來,因為有很好的例子,玖兒的舞蹈老師和鋼琴老師都是按照鐘點付費的,也是兩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子,每天準時來準時走的,只有我,是吃住都在蘇家。
悄悄問過李婉,李婉笑說:“這是玖兒爺爺奶奶的意思,我一個外人也不好過問,倒是你,在這裡住的不習慣嗎?”
我一聽就知道李婉是誤會了,忙說:“沒有,不知道有多習慣。”卻是有些悶悶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若虞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過來?”我冷不丁問了一句,這樣悶悶的時候,如果若虞在,倒能消除幾份煩悶。
引得李婉多看了我兩眼,“你和若虞“,話到一半,她停住了,沒有再說下去。
看李婉異樣的眼神,必是覺得我和若虞之間是有什麼的,但李婉沒有挑明,我也不好馬上否認,那樣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了。只是這樣的聊天卻再也進行不下去了,我也就離開了,一是玖兒到了放學的時間,二來不影響李婉做晚飯。
這幾日我也發現,蘇家這麼大,上下兩層樓,七八個房間,卻沒有額外的請工人,家裡的清潔,做飯,整理基本上都是李婉一個人在做。偶爾她也會請上幾個鐘點工過來幫忙,但很少,除非是她自己做不了的活,比如清潔落地窗類似的高空作業。
李婉似是很享受這個過程,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總是不慌不忙,井井有條地將蘇家上上下下打理的窗明几淨,飯菜按照每個人的口味準備的停停當當,衣服熨燙到服服帖帖。
我開始覺得,李婉留在蘇家是有目的的,她太能幹了,這樣能幹的一個女人,如果只是為了求得一處棲身之地的話,是不需要做這麼多的事的,而且也太委屈了她。
我超好的想象力總是能很快得到驗證,我把它歸功於若虞,只要是和若虞有關的事情,我命中答案的運氣總是超好的,我有時候都懷疑,若虞是不是我生命中的福星?不過究竟是福是禍,還真的是無法界定。
6 偶遇還是巧合?
蘇家離市區很遠,這兒是別墅區,空氣倒是很新鮮,只是出入不太方便,公交車每日只有一班,不過住在這裡的人都有私家車的,而且不止一輛,蘇家也是一樣。
李婉很少出去,蔬菜每天都有人送過來,她就在每個星期天的時候開車到超市去買一些日常必需品。我來後的第一個星期天,蘇明哲一大早就出去了,蘇老先生就在花園裡帶著玖兒含飴弄孫,反而我成了一個無聊的人,恰好看到李婉出門,便搭了順風車到了市區。
李婉要去超市買東西,就問我要不要也去逛一逛,我搖頭說了“不”,李婉就笑說:“我也是糊塗了,難得出來,當然是去找朋友了,不過不要緊,你見完朋友我也差不多買好東西了,咱們就約個離你比較近的地方碰面,我也好捎你回去。”
李婉既然這麼說,我也就特地留了個心眼,在離景然和若虞他們住的地方還很遠的一個路口下了車,李婉看了一眼,說了句:“這兒呀。”語氣裡明顯有失望,但很快就又微笑了。
有時候我就在想,這個李婉必定是一個脾氣極好的人,什麼時候見人臉上都帶著暖暖的笑意,就連蘇老爺子也是對她高看一眼的。她的存在,就像是一抹暖陽,溫暖了蘇家的每一寸地方。我再次覺得,這樣的女子註定是不簡單的。
也是不想讓李婉再誤會下去,好像我和若虞真的有什麼似的。畢竟是長了一輩的,也沒有辦法理解男女之間還是可以做朋友的,說了我和若虞是普通朋友,只怕李婉也不會相信,我也就懶得多嘴,也就什麼也不說了。
而且我真的想見的只是景然。轉了幾個路口才到,原想給他一個驚喜的,可惜的是景然不在。若虞倒是在,只是一路上盤算了很多和景然見面後的情景,沒見到,難免有些失落,也就全沒了和若虞說笑的興致。
若虞不知情,看我一直悶悶不樂的,只以為是在蘇家受了什麼委屈,就說:“怎麼了?有誰欺負你嗎,告訴我,讓我幫你出氣去。”
“就是你欺負我!”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詞,又不能說是特地來找景然的,只怕會被若虞恥笑,就蠻不講理地來了一句。
若虞愕然,問道:“這是從何說起?”
“從長江黃河說起,從北戴河說起,從多瑙河,萊茵河說起,從我們家門口的那條大河說起。”若虞嘴不是很笨,只是每次一遇到我就會被我三言兩語的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