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功力作為己用?”我連連點頭。
劉席點頭,“掌門和我師父也認為如此。那麼,師叔,你現在明白我要你解釋你法力來源的理由了罷?你現在可否給予我們一個合理解釋?”
我和他的對話已經引來不少弟子圍觀,眾人投射的目光如炬,我頓時渾身上下不舒服起來。
難道他這話的意思,是懷疑我?
別開玩笑了!
“這事情與我無關,”我連忙解釋,“我的功力,在那之前已經有了,證人有於鏡,雲簪雲釵兩兄妹和我的弟子典墨。”
“師叔,掌門為救老掌門性命,已經和雲釵師伯一起到了閉修之所為老掌門療傷,不知何時會出來。至於雲簪師伯,昨日起就是他一年一次的閉關修練,他要四十九日後才出,師叔不該不知罷。”雖是笑著說話,劉席的眼神卻是銳利無比。
我確實不知。
再說雲簪幾時想閉關,我為什麼該知道。
我連自己該幾時閉關修煉都不知道。
對了,證人還有典墨啊,我連忙把他從身後拉出來,“典墨,快,你來告訴他們。”
典墨搖搖頭,“我說也沒用的,師父。他們不會有人相信。”
劉席收斂了笑容,“這事情事關重大,師叔若是不能給個答覆,我們也不能就此作罷。按照平心崖的規矩,如若掌門因故不能理事,則由輩分最高的一位弟子代理。這事,理應由我師父決定。”
“等等,於鏡不在,雲簪雲釵不在,就該由唐棋主持了?”我問。這個規矩有趣,如果連唐棋都不在,是不是平心崖就由我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