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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子裡,有幾個人沒為了一部戲,一個提名和人睡過。

你可以說這也是一種資本。

我曾在公司的年會上,看到過靳寧和大老闆站在一起,在沒人看到的地方,他拉了拉他的手。

我竟然都沒有驚訝。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放下,冷笑。

其實靳寧,你也不過如此。

我在他的辦公室等他,給他打了個電話。

他進來往沙發上一坐,挑眉,“什麼事?說。”

我笑,他大概不知道,我骨子裡是個GAY,我不是不能跟人睡,只不過是不想。

我想我最厭惡的是靳寧高高在上的樣子自以為高貴。

“你是喜歡男人的吧?”我笑著解開領帶。

他一愣,挑眉,“哦?我能給你什麼?”

公司正在忙著籌劃一部年終大戲,明星陣容強大,對於好些新人,若是在其中露個臉都已經足夠幸運。

我其實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我喜歡錢,喜歡名。

我覺得自己一無所有,生活始終在告訴我,錢是這個世界最實在的東西。

“才進這個圈子多久,你學的真快。”

我沒有跳過靳寧眼中的厭惡,可是他的眼睛是微微笑著的。

我有時候也會想,如果當時陸皓沒有出現,我和靳寧的關係會變成怎樣?會不會比現在更為惡劣!

我還是第一次那麼近距離打量這個傳聞中的大老

板。那麼年輕傲慢的一個人,我酸念,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好。

人還是分三六九等的,有些人隨隨便便一個動作都會是帶著貴氣的,還有些人就算事先打定了十二分的決心,最後還是會變成一個笑話。

陸皓看我的眼神是迷離的,帶著一層看不清的霧氣,也許我可以乾脆理解成,他由始至終沒拿正眼瞧過我。

他很自然地往沙發一坐,如靳寧一般,蜷起了腿,很隨意很舒適的姿態。

他抬眼看我,我甚至不會覺得那是一種仰視,而我,卻在那樣的俯視中手腳冰涼。

“出去。”

他輕聲命令,“如果樂娛的藝人都只有這般勾人的本事,我該經營個試試。”

後來我去了那裡的孩子相當乖巧,就像陸皓說的,的確很是勾人,那晚我把身上的錢全部掏了出來,那種瘋狂的洩慾似乎也不能把我的心填滿。

我回去的很晚,謝羽已經睡下,卻又被我吵醒。朦朧著雙眼從被窩裡探出個頭來,他皺了皺眉,有點不滿,卻又快速下床跑了出去。

我跟著他,結果看著他嬌小的身子在廚房熟練地使用工具熱飯菜。

撲鼻的香味傳來,像極了以前放學時,每家每戶都會從視窗飄來的味道,我忽然有種恍惚的感覺。

他把飯菜端給我吃,我沒忍住就抱住了這個孩子。

他小小的身子在我懷裡掙扎,眼睛鼻子皺成一塊,是那麼明顯的不滿。

我怎麼也沒肯撒手,這一刻,我才覺得一直沒法填補的東西似乎在一點點的找回來。

看,我還是有什麼東西是可以抓住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對那個孩子動了不一樣的心思的。

等我發現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想法。

我提議讓那個孩子去住宿,他竟也沒有絲毫的不樂意,我會失望,也會想,大概有一天這個孩子也是會離開我的。

想到這些,我總是有種無力感。

我從來沒有為自己是個同志感到有什麼羞愧的。

愛一個人並沒有罪過,我不過是恰好愛的是男人罷了。

如果哪一天傳說中的2012來了,世界原來是變成大同了,那麼你會覺得異性戀原來只是件羞愧不能的事情嗎?

自然是不會的,可是,如果我喜歡的是個連男人都算不上,甚至只是個未成年的少年,你會不會覺得這是一件太過變態的事情。

我去的次數越來越多,每次看著那些稚嫩的臉龐,我總是加倍的厭惡自己。

我怕有一天,恐怕連我自己也會徹底地否定自己。

我那所謂的事業也不溫不火,不徐不緩地原地踏步。

以前靳寧都會幫我選好劇本,很多黑暗而齷齪的事情其實我並沒有真正見識到多少。

而現在,他大概也覺得我已經懂得自己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很多暗箱操作突然就全都攤在了檯面上。

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