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邊分神注意四周。
黑衣人纏鬥不久迅速撤退,我開口向呂墨辰與王均賢說道「過去檢查是否有人受傷。」樹林裡黑影動了動。等呂墨辰與王均辰騎著馬到囚車邊,林子裡竄出兩人帶走他們馬背上的麻袋!
「該死!」幾個人拉馬就想追。
大喝阻止他們「不許追。」
看管犯人的徐謙馬上命人把坐在囚車裡的犯人扔上馬背,快速的往皇城直奔而去!
風聲咻咻的吹著我的頭髮,少了累贅一行人花不到半小時就來到城門前。呂墨辰飛身跳上城門指示城上的守衛開門。進了城門街道上寥寥幾人,騎著馬奔到皇宮的大門前,進了皇宮裡面的大臣們迎了上來「殿下!皇上失去了。」太傅還不等我下馬就驚慌的說道。
父皇胸口一緊,我跳下馬揪著太傅的衣領「你說什麼?」全身的血液彷佛被人抽光似的,我顫抖著問道。
「昨晚皇上歇息後有大批的剌宮闖入宮裡,等侍衛們趕到時皇上已經不見了!」太傅也顧不得什麼禮儀直衝衝的叫道。
母后從後宮帶著總管與其他人出來,她看見我的面貌只是微愣,馬上開口「怎麼不易容了呢?皇上不是交待殿下在宮裡一定要易容」這時我才發現,我因為心急沒注意到大臣們見到我的臉時的不對勁,母后的話讓在場所有的大臣對我的身份不再懷疑。
走向母后我開口問道「母后。父皇人呢?」心裡對自己的大意而感到警惕,我提醒自己必須冷靜下來才行!
「寢宮裡殘留著打鬥的痕跡,皇上的安平為何」母后握住我的手搖頭說道。
看著太傅與其他的臣子。我冰冷的命令道「去把邱丞相給我抓來!把這些人丟到天牢裡等候處置!還有」憤怒已不足已形容我現在的心情,昨晚就快爆發的怒火讓我整個人的心思比平時更加清楚。站在皇宮裡對著那些大臣指示著抓人、封城、找人的命令,我顧不得其他事情,只想找到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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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整整三日我並沒有找到父皇。面對著父皇留下來的政務與追捕邱丞相的事,我無法離開皇宮。地道與暗室我當然有找過,但是偏偏不見父皇的人影。邱丞相一家一百九十五口全被關進天牢,其餘的九族則被關在各個郡縣裡。自從我回到皇宮,我讓青兒傳信給洪月鳴告訴她我的身份,還有有位砍柴的柴夫拿著蕭然配帶的鐵牌前來求見,我才知道原來蕭然沒與呂墨辰一起到殼園接我是因為他被襲擊,受了重傷。
上完早朝,我走到天牢讓大舅薛瑜文帶我到關著六皇弟的牢房,看著因受刑而昏厥的六皇弟,要人拿水潑醒他。
「父皇人在哪裡?」我向六皇弟問道。
六皇弟眼神渙散的看著我,試著讀他的心還是得不到半點結果,士兵又潑了一桶冷水,還是沒半點反應。我到現在還不是他是否有讀心的能力也做不到邱丞相挨不了刑責早把所有事情都攤了出來
第五日看著窗外下起入冬以來最大的暴風雪,我更加的擔心政務在太傅與幾位大臣的輔佐之下沒出什麼太大的問題。今早派往蕭國的特使帶著原本應該裝著雪依的棺材趕往蕭國,我用一名病死宮女的屍體代替雪依,那名宮女的屍體乾癟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就算蕭國想檢查屍體也會因路途遙遠而腐爛。雪依被我移到皇宮的暗室裡,而賢王則囚禁在天牢裡。
早朝時太傅與幾位大臣上奏今年的秋收過好,很多農人有米賣不出。賣不出米的結果就是許多農家買不了日用品
「殿下!再這樣下去,別說要撐過冬天,連過年都撐不過。」太傅重重的說道。
我記得以前學過米價波動太大會影起物價上升或下滑,麟國好不容易才因開放經商而好轉的經濟決不能因為過產而出問題,坐在龍椅旁放著的椅子開口「以本來的市價買下農家手裡的存糧。」在心裡盤算了一下,從邱府抄出大量的金銀珠寶足以應付開支才是。
「微臣代麟國的百姓,感謝殿下!」昨日拼死送上奏摺的大臣感激的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我對那名臣子有印像的話,我可能沒發現被擱在一旁的奏摺,也不會把它丟給太傅。
正想退朝時呂墨辰帶著一件髒汙的衣服走了進來「懸崖邊找到皇上的衣服請殿下過目」他雙手呈上衣服。
接過呂墨辰手上的衣服我認得出這原本是父皇穿在身上的袍子。
「殿下!」呂墨辰抬頭看著我。
抱緊衣服我開口問道「人都抓到了嗎?」深吸一口氣,心被人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