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相皺著眉瞪著六皇弟走到我的身邊,他低聲念道「還好我選的人不是他」看來吳相現在對六皇弟完全沒有半點好感了。
原本不打算告訴六皇弟的念頭在王均賢好奇的目光之下有所動搖,我還清楚斷決一些無端的猜忌比較好「吳相是前國師的弟子,未來的國師人選!」話一出口六皇弟血色全無的攤倒在地。沒想到吳相的身份會有這麼大的殺傷力,我對六皇弟的舉動有些不解。
轉頭看見人群之中坐著的琴師,我走到琴師的面前開口問道「你考慮清楚了嗎?」昨晚我做了幾個實驗,武功越高的人相對的聽力也越好。琴師現在的聽力大概要百年以上的修為才做得到。
琴師緊緊的抱著琴好半天才答道「是!草民己考慮清楚。草民願意同太子殿下入宮。」
「母后見到你會很高興的。」我還記得母后剛見到我就抓我去學琴的樣子。招來一位士兵叫他帶琴師回房拿行李。
等呂墨辰他們開始帶六皇弟等人渡湖時,我走到太皇伯的面前向他與殼堯崢告辭後,又繞到軒轅皓與段劍的面前,我開口說道「所有發生過的事、聽到的話、你們的承諾,我會當做不知道。」所有的宣示都做廢。
說完話,我沒等他們回答就跟著呂墨辰離開殼園。傍晚一行人趕到離皇城有十里遠的小鎮外紮營。
半夜我被外面喧鬧聲吵醒,一位宮裡的侍衛闖進營帳,他驚慌失措的通報「皇上遇刺!請殿下立刻與微臣回宮」
「你說得可是真的?」父皇遇剌!怎麼會!?我只覺得自己像被抽了一鞭,心抽痛了起來。
「是!」侍衛跪在地上急切的說道。
我大吼道「備馬!」我不相信父皇怎麼可能遇剌這一定是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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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帳篷刺骨的冷風打在身上,我看著前來報急的侍衛與急忙走過來的呂墨辰起了疑心他為何沒與那名侍衛打招呼,如果是父皇的親信至少會打手勢還是什麼的。我低聲向王均賢問道「你認得這個人嗎?」王均賢身為宮裡的侍衛長官應該知道會被派來報信的人才對!
「殿下!請您等天亮再起程趕路」王均賢的手往身後搖了搖。
呂墨辰開口對著兩旁的侍衛命令道「拿下他!」
那名侍衛向我打出一顆黑色的球,我想也不想往後退開,呂墨辰馬上向前甩袖把墨球反彈回去。
轟!球在空中炸了開,被波及到的侍衛捂著臉淒厲的大叫「啊!!!!!!!!!!!」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火藥味與肉的燒焦味,我用袖子遮住鼻子。兩旁計程車兵用劍挑起地上的塵土掃向著了火的侍衛,一時之間塵土飛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等塵埃落地,只見侍身倒在地上,身上覆蓋著泥砂。
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侍衛,心裡一動轉身往囚車的方向走去。
呂墨辰跟在我的身後問道「殿下可是怕有人劫囚?」
我擔心的不只這些「去找人拿些麻布袋與繩子到我帳蓬裡。」揮手要呂墨辰去準備東西。走到囚車邊要徐謙把主要人犯帶到帳篷。
回到帳篷裡,掃視著帳裡站著計程車兵,等六皇弟與賢王還有其他三位犯人被帶進來後,開口吩咐道「把這些人用繩子捆好,套上麻袋!」看著六皇弟與蕭王等人的口裡被塞入布團、套上麻袋。我拿起剛才從地上撿起的石子向兩名士兵射去,打昏他們!剛才爆炸時,我發現他們是邱丞相的親信「把這倆人也裝入麻袋!」父皇到底怎麼樣了?我的心被提了上來,希望別出什麼事
「殿下!您」有位士兵才張口就被我的眼光嚇得閉上嘴,禁聲不語!
等他們把人全捆綁好,地上出現了七個布袋,每個布袋口都露出犯人的臉來
想了想,我對呂墨辰吩咐道「叫徐謙把剩下的犯人也套上麻袋!」
呂墨辰看著裝有倆名士兵的布袋問道「這倆人殿下打算如何處理?」他在聽到我吩咐士兵把犯人套上麻袋時若有所悟的看了我一眼。
「明日把這倆人放在你們的馬背上。」用腳踢了踢地上的麻袋,對著一頭霧水的王均賢與瞭然的呂墨辰說道。
「是!」呂墨辰點頭走出帳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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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亮就拔營趕路,在離皇城不遠的林子裡再次遇上襲擊。禁衛軍快整圍成兩圈,一圈以我為中心、一圈則是護著囚車,士兵為了避免囚犯被劫走顯得有些礙手礙腳,而我身邊的圍著的一大群人,只好一邊觀察囚車那邊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