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要我坐下「坐著吧!你」
盯著木椅,我伸手拉住父皇的袖子「你先坐。」
「可是你」父皇張口想拒絕,卻見我不滿意的瞪著他,無可奈何的坐下。
我走過去坐在他的大腿上,還出聲警告父皇「別亂動!」木椅硬得很,我怎麼可能坐得下去
父皇抬頭看著吊在牆上的刺客還有季曉蘭,抱著我的腰笑著問道「昨晚傷著你了?怎麼今日火氣這麼大?」
「明知道我要早朝還這麼故意」在別人面前調情又不是第一次!我靠著父皇掃視著吊在牆上的兩人,昨天被我割下衣服的刺客,現在腰上圍了條破布遮住重要部位!眯著眼看著他吃驚的看著我
父皇低頭在我耳邊低語「這個刺客身上除了暗器之外沒有任何的標記或是信物。」
握住父皇擺在腰上的手,我看著刺客「沒想到除了上次那位不入流的刺客之外,還有人這麼膽大妄為。」眼光掃了一眼季曉蘭
刺客的眼光轉為鄙夷,他開口諷刺的說「沒想到您不是不近女色,而是終日與男寵行影不離不知道雲遊多年的太皇若是知道了會做何感想?」
男寵?居將父皇與男寵相比「憑你還沒資格教訓朕!」死到臨頭嘴還這麼賤!我從父皇的腿上爬起抽出一根銀針再用手扳正刺客的臉平靜的問道「你是誰?」
「呸!」刺客不屑的吐了口痰在地上。
將針刺進刺客的頸背處「你可以不說」反正我讀得到他心裡在想什麼,說與不說並沒有太大的關連!
「啊!」刺客的瞳孔放大,身體抽蓄「不!」刺客不停的遙著頭吸著氣。我進而轉動手裡的針刺客放聲大叫「啊!啊啊啊啊!」一時片刻間,刺客腦裡閃過許多的畫面,我鬆手拔出針
「你這麼甘願替八皇子死?」月鳳國八皇子還真有辦法,居然在爭奪太子之位的同時還派人來行刺我。
刺客心裡一驚,心裡又透漏了不少秘密「我不是我不是」無力的掙扎讓我有些不悅!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軟弱,比季曉蘭更像女人。
「喔!那麼客棧裡的權杖又是怎麼回事?」從他心裡讀到的東西中只有這一樣我可以利用,不過得叫人去搜查客棧才行!
刺客張口說不出半句話「」
父皇從椅子上站起,不由分說一把抱起我「我們回房。」
「輔覺!我還沒問完。」抱住父皇的脖子我出聲抗議,他怎麼連問都不問抱了我就走。
回到寢宮裡父皇把我放在躺椅上蹲下來與我平視「煙兒。那名刺客是月鳳國八皇子派人的?」
點頭「嗯」有些不解的看著父皇。
「如此一來刺客的身份應該是月鳳國尚書的獨子、八皇子的伴讀邵宏!」父皇坐到躺椅邊低頭對我說道。
「是嗎」以前在太傅院讀書時,皇兄弟中唯獨我沒有伴讀,外公薛震還有兩位舅舅也曾想過找人陪我讀書,但因薛家的弟子中沒有人與我年紀相仿的孩子,所以就這麼擱下來。父皇告訴我這個是想說明刺客的身份還是另有用意?
父皇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煞門並沒有接受月鳳國的委託,如果季曉蘭與邵宏的屍體一起被人發現,你認為喬孤獨會怎麼想?」
一般人當然是認為月鳳國國君因他未接委託心有不滿而派人殺死季曉蘭,但是這也很難說在心裡思考了一下才說「可能導致煞門與月鳳國為敵,可是萬一被喬孤獨視破的話,更有可能導致反效果。」
「我會親自到客棧取回權杖,過些日子再處理他們倆人,如此一來天衣無縫,喬孤獨就算派人查宮裡也查不出任何線索。」父皇低頭在我臉上落下一吻。
勾住父皇的頸子「我也要去!」要去的話當然是一起去才行。
父皇笑出聲「呵你的身體還不能太過勞動,我去就行了。」
這個得了便宜又賣乖的人!瞪了父皇一眼「快去快回!」我會這樣還不是因為父皇亂吃醋,不就把人脫光罷了幹麻這麼在意!
「兩個時辰候我就會回來。煙兒你好好休息。」父皇低頭將舌頭伸進我的裡嘴裡細細的輕舔。
伸手抵住父皇的胸膛,硬是將父皇推開不讓他作怪「呼別在這裡攪和,今晚你還要幫我吃藥膳。」父皇如果不在晚膳前回來,青兒煮的藥膳我一個人怎麼吃得完。
「是我的小皇帝。」父皇湊上來輕點我的額頭才離開。
伸手摸了摸嘴唇,翻坐起來運氣。這陣子時不時就有刺客闖入寢宮,我得自保才行!要指望蕭然他們實在是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