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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也瞧瞧?”

賀蘭冰也想仔細看看這法術到底是怎麼回事。期待地瞧著他。

“這個”司徒策不想讓自己的寶貝箱子引起太多人注意,便搖搖頭:“很抱歉,師父說,這法術只有在偵破案件時才能用,平時不準顯露,否則法術會失靈的。”

這話也對,現場勘查檢驗箱裡各種試紙和試劑、藥粉,可是用一次少一點,用完了可沒地方買去,必須節約著用。能不用就儘量不用。

老頭等人雖有些失望,卻也知道規矩,忙陪笑著說無妨,又讚不絕口地一個勁稱讚司徒策用法術破案,是衙門甚至朝廷的幸事。

說著話,禁卒把王老大提來了,讓他跪倒在地。只見這王老大戴著手銬腳鐐,脖子上還夾著一副沉重的木枷。

木枷是兩塊板子合在一起,連著手夾在脖頸處,有幾寸厚,沉甸甸的,上面還有暗紅色的陳舊痕跡,應該是血跡,也不知夾過多少死囚的脖頸了。

王老大跪在地上,不停低聲呻吟著,想是那手銬腳鐐和木枷讓他痛苦異常。

司徒策直奔主題:“王老大,我們今天提審你,是要再次複查這件案子,希望你如實回答。”

王老大忙費力地點點頭:“我,我冤枉啊”

“是不是冤枉,我們會查清楚的。——你先把事情經過詳細講一遍。”

“是!”王老大費力地嚥了一聲口水,吞吞吐吐道:“那天早上,我娘子哭哭啼啼從外面買菜回來,我就問她怎麼了,她說,有幾個,幾個人路上調戲了她。我,我就隨口罵了幾句,說她,說她不守婦道,常言道無風不起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不是她賣弄風騷亂招搖,人家也不會招惹她”

賀蘭冰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混賬!你老婆被人調戲,你不找那調戲他的人,反倒責怪你老婆,算什麼東西?!”

一眾禁卒都紛紛跟著罵了起來。

“師爺和諸位不知,”王老大哭喪著臉望了一眼司徒策,“那些人,惹不起啊”

“我呸!”賀蘭冰更是火大,“惹不起就把氣灑在你老婆身上?你還是不是男人?”

司徒策一擺手,示意賀蘭冰不要著急,問王老大道:“那些是什麼人?”

王老大不由自主打了個機靈,彷彿聽到惡魔的獰笑一般,低下了頭。

司徒策和賀蘭冰互望了一眼,賀蘭冰冷聲道:“是不是錦衣衛或者東廠那幫人?”

王老大又一哆嗦,撩眼皮瞧了賀蘭冰一眼,才緩緩點頭,含糊說了句:“是,是東廠的番子”

東廠!明朝最臭名昭著的特務組織,想不到竟公然大街上調戲民女,而且還整得人家丈夫不敢吭聲,只敢在家裡罵自己的老婆!

司徒策道:“他們如何調戲你娘子的?”

王老大神情黯然,顯然是對自己沒辦法保護自己的妻子免受侮辱而傷心,沙啞著嗓子道:“我娘子說,他們喝醉了,亂扯她衣裙,在她全身上下亂摸,還用酒澆她,還想把她,我娘子拼死不從,後來來了錦衣衛,說了幾句,兩邊吵了起來,我娘子才乘亂走了。”

司徒策一愣:“錦衣衛還會見義勇為?”

賀蘭冰笑了笑,摺扇一張擋在面前,湊到司徒策耳邊低聲道:“錦衣衛跟東廠不合,明爭暗鬥,都在找對方的茬。倒不是存心要救他娘子。”

司徒策道:“不管是不是存心,至少救了人家,這也是好的。”

“柳川兄,錦衣衛到底如何,以後你就知道了,不過,奉勸你一句,涉及到錦衣衛和東廠的事情,特別是東廠,最好不要多問,免得惹火燒身。”

司徒策點點頭:“多謝芙蓉兄提醒!”

賀蘭冰對王老大道:“你接著說!”

王老大嘆了口氣,道:“我罵了我娘子,我娘子性子剛烈,就哭著跟我對罵,還抓扯我的衣服,我也用手卡住她的脖子,只想把她撐開,掙脫出來,我覺得有些理虧,便摔門出去了。”

第一十四章 氣死

司徒策插話道:“你離家出門之前,你娘子怎麼樣了?”

王老大道:“她沒怎麼樣啊,只是抓著門框罵我,然後哭,好端端的,我回來的時候,她躺了地上睡著了。”

“你怎麼知道她是睡著了,而不是死了?”

“她在打呼嚕,死人怎麼會打呼嚕呢?”

“打呼嚕?”司徒策眼睛一亮,望向賀蘭冰。賀蘭冰也是心頭一震,先前司徒策已經說過,如果是大腦出血而死,死前的症狀之一就是昏睡打呼嚕。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