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廚子都此後他們這一桌,菜餚自然是上得很快的,片刻間,一桌精緻的酒宴就上齊了。
刁鵬和鍾秉直都是虛情假意地頻頻舉杯給司徒策敬酒,還相互敬酒。司徒策肚子裡看的好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鍾秉直道:“真人當真是神了,一眼就看穿了那商賈的把戲,我回去之後,照著真人說的話這麼一說,根本沒打他,那商賈便跪在地上哭了起來,承認他說了謊,卻原來這老小子在外面養了一房小妾,偏偏家有悍妻,不準納妾,而他又非常疼愛這叮丶小妾,想著法給小妾弄錢,可悍妻盯得緊,不好拿錢,便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夥同他的小妾,趁僕從不注意把箱子掉包了,然後報案,為了裝得像一點,還託關係找了我們錦衣衛來查,嘿嘿,他哪裡知道,我們錦衣衛的本事,三兩下就把他的把戲個揭穿了!哈哈哈”
刁鵬乾笑著道:“原來錦衣衛這等本事,看來,以後破案,是不需要求著我大哥的了!”
鍾秉直尷尬地笑了笑:“我說本事,自然是我們真人的本事,沒有真人幫忙,我們錦衣衛是破不了這案子的。一一對了,刁大人,你們不也是要來求真人幫忙的嗎?聽你剛才的話,似乎也是什麼疑難案件,說來聽聽,讓我們也長長見識。”
刁鵬道:“沒錯,還真是一件疑難案件,這案子,唉,說起來,他們錦衣衛也在查,所以也不怕他們知道。就是關於僂寇的事情,大哥可能也知道了,我們鎮海縣沿海一帶,僂寇為害,百姓塗炭,可是,這幫子強人鬼得很,來去無蹤,專門找我們明軍守備的空隙,燒殺搶掠一番,等明軍趕到,他們已經逃之夭夭,唉!”
鍾秉直淡淡道:“刁大人是懷疑我們明軍裡有僂寇的細作,所以事先知道我們明軍佈防地點,這才能從容進退,想請真人找出這個細作?對吧?”
刁鵬道:“沒錯!一一你們錦衣衛不也是在查這細作嗎?”
“是!不過,這種事情,不太好辦啊,所以一直沒有向真人開口。”
司徒策道:“我們明軍的佈防是穩定不變的嗎?”
刁鵬道:“駐紮的兵營不變,但是巡防路代和時間是隨時變化的,而僂寇簡直就像有千里眼,能知道我們大軍的行巡路線和人數,如果人數多,他們就避開,如果人數少,他們便公然進攻我們,所以,我們明軍現在是不敢輕易出巡,除非大隊人馬。但是又不能讓兵營空了,搞得是捉襟見肘。上頭對此十分頭痛,一直在查內鬼究竟是誰,也抓了一些個,可是僂寇還是神出鬼沒,厲害非凡,我們錦衣衛和他們東廠,也都接到指令暗查此事。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不知道從哪裡查起。”
司徒策道:“既然要掌握明軍沿海的巡查情況,就必須掌握我軍的相關資訊。在這個圈子裡調查唄!”
“查了,甚至將所有知情的人全部撤換了,有的地方連整支軍隊都調防別的地方了,換新的軍隊來,可結果還是一樣!”
司徒策皺了皺眉:“這麼說,不是軍中出了問題?”
“可是,除了軍隊之外,別的人並不知道軍隊的行進路線、人數之類的訊息啊。往往是我軍一出,僂寇就立即回撤,等我軍趕到,僂寇已經消失在海上,就算倭寇派出探子埋伏了兵營附近暗中觀察,也不能可這麼快就將訊息通報僂寇啊。所以這件事當真是奇哉怪也!”
司徒策心想:從他們說的情況來看,僂寇是能夠快速知道明軍的行動訊息,才能避其鋒芒,神出鬼沒。要做剜這一點,必須有快速的通訊工具,這在現代沒任何問題,一個電話就搞定了,但是古代,快速通訊工具會是什麼呢?
司徒策腦中靈光一閃,道:“會不會是倭寇的探子使用了信鴿?用信鴿傳遞訊息?。
“這個我們也想到了。”刁鵬道,“我們派有人員跟隨明軍行動,專門注意了附近是否有信鴿出沒,一旦發現,立即射殺,但是沒有發現。”
古代快速傳遞資訊的辦法,馬匹速度還是太慢,更快的,除了信鴿,就是烽火了,但是烽火是不可能的,而信鴿也沒有發現,這就奇怪了,僂寇到底使用什麼方法快速傳遞訊息呢?
司徒策道:“這可不是什麼命案,而是抓細作內鬼,這我可不搪長,我能幫你做什麼””
刁鵬又敬了司徒策一杯酒,這才訕訕道:“這件事非常的奇怪,這種怪事,只怕不是一般的手段能解決的,嘿嘿,大哥道法高明,我想,呃,這個,,請大哥用道法幫幫忙,不知道有沒有用。”
司徒策肚裡苦笑,自己的道法那都是門g人的,哪裡又真的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