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男瞧得。我們縱是貧賤出身的,可身子清白。”
“是我疏忽,那這——這不能請大夫,怎麼辦?”
碗蓮嘆口氣:“爺不必費心了,我們姐妹自會悉心照料她。”碗蓮見詹祺離開,鬆口氣,跟如霜一起檢視碗蓮的傷口。屁股上的布料被打破了,粘著血連著肉,一碰,如月就嗷嗷的叫疼。二人用剪刀剪開裙子,一點點的小心翼翼的清理傷口,縱是如此的溫柔細心也叫如月疼得咬破唇,最後暈死過去。
清洗過傷口後,碗蓮和如霜看著如月已經發膿潰爛的傷口發愁。
如霜擔心道:“這麼嚴重,普通的藥膏怕是不行。”
“上了吧,好不好就看她的造化了。”碗蓮嘆息,同情的看著床上昏迷的如月。她自小和如月一起在葉侯府長大,也算是有感情的姐妹。縱是高門府邸,下人的用藥也是有規定的,只能用最低等最便宜的那種。若有幸得主子疼惜有賞,尚且好過,若是做不了那極少數的人,便只能幹受著。如月以前還算是前一種的,如今卻可憐了,鬧出那遭事兒在太太跟前惹嫌,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