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感到那地方被撞得一塌糊塗,這傢伙立馬翻了白眼。但我的攻擊還沒完結,雙手自他耳廓滑下,環住他的下顎,用力一扭。頸骨應聲而斷。
他歪歪斜斜地爛在我腿旁,連叫痛都不會了。現在還剩五個。
我本以為這一手至少可以震住他們片刻,叫他們在搏鬥中有所顧忌。沒想到剩下三個嘍囉根本沒有半點慌張的表情,抽出彈簧刀朝我包圍過來。
我把手中已經癱軟的匪徒朝中間那嘍囉身上使勁丟去,趁那人伸手接住同伴之際,人已向左邊的嘍囉衝去。那嘍囉見我主動出擊,大吼一聲,舉刀朝我刺過來。
像這樣的黑道份子,或許體格尚稱強健,但出手全憑一股血氣之勇,沒有特別有效的招式。我和他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彈簧刀已從左肋旁穿過,被我用手臂緊緊夾住。那嘍囉使盡力氣想將刀拔出,冷不防我突然一鬆手臂,整個人被慣性朝後帶去,我趁機弓身上前,手掌自下而上猛擊他的下顎。只聽咔吧一聲,他慘呼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裡面還帶著幾顆屎黃色的牙齒。在我全力施為之下,他的下顎變成一團碎骨,這輩子看來是不用想再吃核桃之了。
又解決一個。我的呼吸卻急促起來,手腳也有些軟綿綿地使不上力氣,腦門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層汗珠。畢竟已經臥床了七年,身體怎麼吃得消這麼高強度的運作?
還未等我喘一口氣,那兩名嘍囉的刀已經劃了過來。我就地一滾,將地上這人的彈簧刀攥在手裡。這種數寸長的小刀只適合揮刺,根本無法格擋,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我大口呼吸著帶血腥味的空氣,試圖使身體儘量進入狀況。這兩個嘍囉的刀法雖然並不出色,但是配合著那種瘋癲狂躁的氣勢,模樣也頗為可怕。我回憶從前學過的戰技,左閃右擋,右臂還是被劃中一刀,幸好冬天穿的厚,傷口很淺。血流出來,很溫。
我橫下心,眼見左邊的褐衣嘍囉一刀刺來,不閃不躲,硬生生看他把刀扎入我的肚皮。這一刀看似嚴重,但因為衣服多,又故意收腹,腹部皮下脂肪豐富,其實沒什麼大礙。這嘍囉面露喜色,正要轉動刀柄,冷不防我從下一刀挑進了他的褲襠。這些人為了方便打鬥,褲子穿得很薄,很容易就將他大腿根部扎出一個大洞,可能連陰囊都扎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