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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況且我們也麻煩了你多日,太”差點漏嘴說出太后二字,及時改了過來,“我家老太太那邊也在催我們回去。”

一見傾心9

顧融得知時鈴要離開的訊息,整晚都有一股失落感。

嘆了一句,“咱們這次一別,也不知道以後什麼時候能再見面。”

時鈴笑笑,還是那句,“有緣自會相見。”

“雖然這樣問有些唐突,但是時鈴姑娘可否留個地址?”顧融私心裡是不想從此再也無緣相見,上一次的偶遇,她既沒有留下名字,也沒有留下地址,他便以為從此再也見不到,已經扼腕,現在好不容易再次相遇,顧融不想再失去這個機會。

時鈴有些為難,她抬頭直視他溫和的雙眸,非常誠懇地說,“顧公子,你相信我,並不是我有意瞞著你,只是我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不能夠告訴他,她來自皇宮,是個沒有自由的人,並不是想出宮就可以出宮,也不是他想見她的時候就能進宮,所以,他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顧融變得有些落寞,只是臉上仍保持著溫和的笑意,“既然如此,那好吧,不過,你們明天起程的話,我送你們一程吧。”

時鈴也沒有再推辭。

當晚便各自收拾了一下,第二天一大早,時鈴三人便去向顧融的朋友告辭。

時鈴說要到十里外的長坡亭等太后等一行人,所以很早就出發了,顧融用馬車送她們一程。

馬車行到一個分叉路,顧融和時鈴走的不再是同一條路,但他堅持送時鈴到長坡亭,這才折回去。

長坡亭那兒有一個茶水鋪供過路人歇腳的,

時鈴和雪漾坐下要了一碗茶水,沒等多久果然看見遠處浩浩蕩蕩的皇室大隊向這邊移來。

那騎馬在前的,赫然是紀王爺。

辜太后正在馬車裡閉目養神,明翠突然在外面喚,“太后。”

辜太后慢吞吞地撩開簾子,“什麼事?”

“時鈴在前面。”

走在前面的紀王剛剛派人回來通報。

“哦?時鈴回來了?”辜太后面有喜色,“快停車,將她帶到哀家跟前來。”

一見傾心10

辜太后的馬車一停,後面所有跟著的馬車都接連停下來。

那些千金小姐一聽說時鈴回來了,紛紛下馬車走到前面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奇怪的是,太子並不在裡面。

方怡杏提著裙襬走在泥路上,一方紗帕掩著鼻子,邊走邊向前張望,走到跟前來,只見時鈴跪在地上,低著頭。

她在說,“時鈴回來遲了,請太后責罰。”

時鈴低著頭,從見到紀王的第一眼開始,她就有意避著紀王,未曾有過眼神交匯。

只是紀王森冷的目光一直鎖在她身上,雖然什麼也沒有問,卻像要將她整個人看穿一樣。

太后仍是坐在馬車裡,車簾撩開掛在側邊,不容侵犯的聲音,“時鈴,你可知你犯了什麼罪?”

“時鈴知道,我私自離開,未曾向太后請示,此罪等同私自離宮。”

辜太后輕哼一聲,“這還是次要的,你一走了之,害得哀家等人為你提心吊膽,還得擔心你出了什麼意外,你走之前雖略有向哀家提起過是去探訪故友,可是連你故友的地址也沒有,哀家也不知道你的具體情況,好在,你有修書一封回來報平安。”

“時鈴該死。”時鈴跪在地上不敢起來,她與太后,大家都在圓謊。

太后嘆一口氣,“這次也就算了,其實哀家也知道不能全怪你,信中你說你病了?是因為病了才耽誤了?”

方怡杏在旁邊涼涼地插了一句,“到底是什麼病能擺這麼大的架子呀?整個隊伍都因為你耽誤了不少時間。”

時鈴沒有理她。

辜太后瞟方怡杏一眼,微慍道,“什麼病也不管了,現在無大礙就好,時鈴你起來吧。”

明翠悄悄瞪方怡杏一眼,怪她太不會做人,老祖宗都有意偏袒時鈴她居然敢多嘴多舌,宮裡出來的公主都沒有什麼怨言,她倒諸多計較。

方怡杏被瞪了一眼,好不委屈,但只訕訕地住了口,也不敢再多說話。

一見傾心11

時鈴這才站起身來,那個方怡杏受了委屈,眼紅紅地快步又走回自己的馬車上。

太后這時在明翠的攙扶下走下車來,走到時鈴跟前,“哎,時鈴,你當真病得很重?怎地憔悴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