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要留著以後送禮,”顧大田立刻附和道。
“就算要送禮,你們也可以用其他賺來的錢啊,並不一定非得用這禮金才可以的,只要數目夠就可以了,”田氏急忙道。
顧小北盯著田氏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看來你還是沒有聽懂我的話,那我再仔細地跟你說清楚好了,若是你是來借錢的,我們可以考慮給你一點,但是若是要來要錢的,那麼你就別想了,我們是不會給你的。”
“真是小氣鬼!賺了那麼多錢,給親戚一點都不願意!”田氏恨恨地道。
“我們就是小氣,因為那些都是我們的血汗錢的,都是我們辛苦賺來的。你也不想想,入冬的時候你們都沒事做了,整天窩在家裡烤火聊天,每天都不用早起,而我二哥和三哥每天都得早早地起來,冒著早晨的寒風去城裡開酒樓,忙得幾乎沒時間在家裡和家人一起吃一頓好飯,才賺了那麼點錢。你們好意思來跟我們要錢嗎?還要得那麼理所當然,更甚至還要擺譜罵我不懂得尊敬長輩,你的臉皮可真厚啊!”顧小北在說這話時故意加大了聲音。
這話不僅是對田氏說的,而是對所以窺視他們財產的所以親戚說的,所以把聲音加大,好樣這話流傳出去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知道他們不是隨便任人揉捏的。
田氏氣絕,她以為擺著長輩和親戚的譜,就可以到顧家兄妹隨便要錢回去過年了,想不到才一進門就被顧小北說不認識給壓了氣勢,後來幾次交鋒都落了下風,現在被顧小北這麼一說她幾乎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那你們要怎麼樣才給我錢?”田氏又有些挫敗地道,語氣裡已經有些哀求的語氣了。
“為什麼要別人給你錢呢?你斷手斷腳了嗎?自己不會去掙嗎?別人的血汗錢為什麼要給你?”顧小北蹙眉冷聲道,她原以為這個田氏聽了她剛才的一通話就會氣得暴走的,想不到她還是低估了田氏的忍耐性。
“因為我們是親戚啊,”田氏理直氣壯地道。
“是親戚我就有義務給你錢了嗎?是親戚我就有義務用血汗錢供著你們嗎?”顧小北嘲笑地道。
“正是!”田氏心裡有些虛,但還是強撐著開口道。
“這樣啊,那我們兄妹從小失去父母,沒有人照顧的時候,吃不飽穿不暖的時候,你們這些親戚為什麼不義務給我們錢?”顧小北冷笑道。
田氏自然也想起了顧家兄妹之前的落魄,她低著頭眼睛轉了轉好久才說道:“那時候我們家並沒有你們家現在這麼有錢啊。”
可是田氏說了好一會兒,抬起頭的時候已經不見顧小北和顧大田了,廚房裡反而傳來了歡聲笑語,原來就在剛才她低頭想如何說的時候,顧小北已經抱著小寶和顧大田進廚房去忙活了。
田氏不由得惱羞成怒,舉步正準備朝廚房衝進去說話的時候,突然又看見顧小北抱著一個大碗走出了門口。顧小北碗裡滿滿的都是剛炒熱的熱,隨著顧小北的移動,肉的香味由遠及近,越來越濃,田氏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你們怎麼突然進廚房去了?把我一個客人放在丟在這裡,你們好意思嗎?真是不懂禮貌!”田氏忍著口裡生津,瞪著顧小北道。
“客人嗎?哪裡?”顧小北四處看了眼,然後才疑惑地道:“我怎麼不見有客人?只見到一個乞丐呢?”
“你說我是乞丐?”田氏胸口起伏得厲害,拳頭都捏了起來,額頭青筋直跳。
“你終於真相了!”顧小北笑著走到田氏跟前,舉起手裡的碗筷,笑著問道:“想吃嗎?”
“咕嚕!”田氏嚥了一大口口水,張了張嘴剛想說話的時候,顧小北已經從她跟前走過。
顧小北走到牆邊躺著的小黑狗跟前扔了塊肥肉,小黑狗聞到香味,立刻跳起來“嗷嗚”一聲,把肉叼進嘴裡吞掉。
顧小北微微一笑,抬頭對田事冷聲道:“在我心裡,你連狗都不如!這隻狗至少為我們看門,所以我才會用肉味它,它才會吃得理所當然,而不是向你這樣,從來不曾付出就想得到的!”
“你竟然說我比不上一隻狗,你太過分了!”田氏氣得要死,舉起拳頭就想上前打顧小北,卻被顧小北閃開了。
“汪汪!”小黑狗看到主人被欺負,立刻跳了起來叼住田氏這個陌生人的褲腳撕咬起來。
田氏一腳踢開小黑狗,看到小黑狗被田氏踢得七葷八素幾乎起不來,她才憤怒地吼道:“連你一個小狗也敢欺負我!”
田氏吼完又衝著顧小北過來,顧小北正擔心地看著小黑狗,不防備被田氏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