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就連一個老爺爺給他一碗稀飯的事他都會跟我們說。若是你真對我父親有這麼大的恩情,他不會不說給我們聽的,若是不說只能證明一件事,那就是你嘴上說的恩情只是個子烏虛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你胡天亂造罷了,”顧小北淡淡地道。
“也許是你父親忘記了呢?”田氏想不到顧小北口齒如此伶俐,說得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能弱弱地回了一句話。
“不會的,若是真有這事父親一定會對我們說的,我父親可是村裡出了名的知恩圖報,”顧大田嚴肅地道。
顧長明知恩圖報是村裡出了名的,很村民都曾得到顧長明的資助,田氏知道自己再堅持這樣是不討好的,所以她話峰一轉,便到:“這事說出去村裡都會認同的“那可能是因為我後來和你父親有了點間隙,所以他才不說給你們聽吧。”
“哦?到底是什麼間隙呢?”顧小北似笑非笑地看著田氏,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如何編故事,如何圓自己的話。
“還不是因為白禾那個賤人?我都說了讓表哥不要娶你們那個孃親白禾,他就是不聽我的,還因此與我生分了,”田氏氣哼哼地道。
顧小北看到田氏眼裡全是不忿的光芒,她差點都相信田氏的話了,不過田氏再怎麼說都只是顧長明的表妹而已,她憑什麼來管顧長明的婚事?
就在顧小北思考的時候,田氏又繼續道:“結果表哥剛死,那個賤女人就和別人私奔了,真是丟臉!”
“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不要亂說!”顧大田見田氏這麼說,立刻生氣了,怒氣洶洶地瞪著田氏。
“我有說錯嗎?若是我沒有記錯,昨天白禾那個賤人就帶著一個兒子回來了吧?我真不明白你們怎麼還讓那個那麼丟你們臉的人進門,要是我我就拿棍子哄著她出去了!”田氏不屑地道。
“你張嘴閉嘴就一個賤女人,難道你不知道你站在的這個院子就是她生的兒女建的嗎?”顧小北冷聲道,且不說白禾並不是像田氏說的那樣,就是是真的也容不得田氏這個外人來置喙!
田氏一愣,似乎才想起是這麼回事,又想到今天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急忙解釋道:“哎呀,我一急起來就忘了,你們不要見怪。”
“你來找我們什麼事就說吧,我們也忙著可沒事陪你說這些無聊的話,”顧大田氣悶地道。
“這都年底了還忙什麼啊?”田氏自己低喃了一句,才笑著對顧大田道:“大田,你們開了酒樓賺了不少錢吧?這到年底了是不是給我們這些親戚每人一點過年?好說歹說我們都是親戚嘛,我也不要開口要太多,就要你們昨天辦酒席受到的禮金得了,哦,還有昨天你們剩了不少菜吧,也給我一些回去吧,放著也是浪費。”
昨天田氏看到顧家兄妹收到那麼多禮金當時眼都紅了,想不到顧小北他們辦了場酒席收道的禮金也比別人多得多。
顧小北冷笑一聲,這田氏果然眼尖,昨天他們的酒席確實收到了不少的禮金,但是都不是村民們給的,而是上官世錦和白青笠以及兄妹酒樓給的禮金,他們幾個人的禮金加起來就有一百多兩銀子了,比從村民以及各親戚那裡收到的禮金都要多得多。全部的禮金加起來也大概有二百兩銀子了。
“昨天的禮金可不是個小數額,你是要借嗎?”顧小北佯裝疑惑地道,她明明就聽得出這個田氏就是想直接跟他們兄妹要錢,但卻故意這麼問,她倒要看看田氏的臉皮多厚。
“你們家賺了那麼多錢,這點禮金哪裡放在眼裡?”田氏避而不答地道。
“你是要借嗎?”顧小北寸步不讓地道。
想不到顧小北不依不饒地問這個問題,田氏心裡早已經把顧小北撕裂了,面上卻訕笑著道:“不是借。”
“那就是要錢了?”顧小北似笑非笑地道:“這與乞丐有什麼區別嗎?”
“顧小北,你這是什麼意思?”田氏氣得暴跳如雷,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不屑一顧,還是第一次被人說成乞丐。
“我沒什麼意思啊,若是你來借錢的,我還可以考慮要不要借給你一點,但是你是來要錢的,那就不好意思了,”顧小北冷肅地道:“我是不會給你的,且不說我們兄妹起早貪黑賺錢不容易也賺的並不多,就說說這禮金吧,這禮金是別人來吃酒席給的,按著禮尚往來的習俗,以後各家有喜事的時候,我們去各家吃酒席還要如數送禮金,甚至更多,這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說我能隨便就給你嗎?”
“小北說的對,這禮金雖然在我們手裡了,但基本上並不屬於我們,我們是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