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如初接過來也聞了聞,香得甜膩,想到祁佑和太子身上會飄這樣的香風她就表情奇特,“這個容易洗掉嗎?”
“洗不掉,半個月就自動沒了。”
半個月華如初心情大好,拿起盒子就往外走,她迫切想和祁佑分享這個好訊息。
ps:飄著香風的祁佑啊!哈哈哈!
第一百二十五章交易(求粉紅)
對於她的去而復返,祁佑只是挑了挑眉,眼中甚至還帶著淺淺笑意,完全一副意料中的模樣。
“祁佑,這個你們一行人身上都要撒上,可以遮掉你們身上原有的追蹤粉。”
盒子一開啟,祁佑就被那濃郁的香味嗆得打了個噴嚏,剛想說話,又連著打了兩個,趕緊合上才好點。
華如初忍笑,看祁佑看過來連忙繃緊了臉,“冬菲說追蹤粉她也沒辦法,只能用這個味道更重的遮掉,她和她師兄做過試驗,應該能行。”
成親雖則只得幾月,中間還分開了一段時間,可對於夫人的性子祁佑也有幾分瞭解,看她那忍笑的樣子就知道她有多幸災樂禍。
“給我抹藥。”
遂不及防,一個東西迎面而來,華如初伸出兩指夾住,定睛一瞧,可不就是她扔給祁佑的傷藥。
“你還沒上藥?”
“腹部的上了,背上的不方便。”
華如初一聽就下了臉,示意他解開衣衫朝裡坐著,背上的傷口有好幾寸,血紅的肉往外翻著,看得出只是胡亂抹了些藥。
看了下屋內,連壺水都沒有,華如初起身,留下兩個字便出了門,“等著。”
祁佑一點也不覺得華如初的態度有什麼不對,反倒覺得這是如初對他的在乎。
見多了唯唯諾諾的內宅婦人,一經比較便會發現如初有多好。
若是如初只是個以夫君為天的內宅婦人,怎麼會離家千里之外?
又怎麼會那麼巧的救了他們?
若如初是毫無膽色之人,看到他這樣的傷口怕是已經暈過去了,哪還能為他處理。
他不需要他的夫人一定要走在他身後半步,以他為天,只會應是。
在知道如初有和他並肩而行的能力時,他的高興超乎自己預料。
華如初去樓下打了溫水上來,手裡還多拿了盞油燈擱在床邊的櫃子上,又回了趟冬菲那裡,問她要了些效果和消炎差不多的藥撒在裡面,再拿了自己的手帕給他清洗。
“水裡放了藥,對你的傷有好處,有點痛,你忍忍。”
“恩。”
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華如初小聲說起半於她現在這個身份的事,“確實有夏以見這麼個人,我現在的扮相和他有七分像,他和我們家關係很好,我以前也借他的名外出過,他都知道的,不過這次的事我會和他通個氣,免得到時候出婁子。”
“殿下對夏以見很感興趣,起了招攬的心思,你準備好說辭。”
“有什麼要準備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武林中不得先清洗一番?這就是個現成的理由,而且,去給華盟主報備這次的事是他該做的,還能強留不成?”
邊說著,手裡的動作又狠又快,把腐爛的地方用小刀刮掉,血流得滿背都是。
擰了帕子擦乾淨血跡,把瓶子裡的藥膏倒出來小心的抹上,又撕了乾淨的內襯綁好。
做完這一切,出得一身的汗。
“轉過來,腹部的傷口我給你重新包一下。”
祁佑聞言,慢慢的轉了過來,為了方便她動作,甚至坐到了床沿,腳放下來,挺直背,露出腹部的傷口。
若不是看他滿臉的汗,嘴唇也有些白,華如初都要以為這人是不是打了麻醉不知道疼了。
順手給他擦了額頭上的汗,把滑至胸膛的衣服又往下扯了些,露出腹部的傷口。
這裡順手些,傷口處理得比背上的要好處多,至少沒有腐爛的地方。
就是藥差了些,連血都沒能完全止住。
“出門時不是給你備了不少藥嗎?這都用的什麼?”
祁佑的聲音還是很穩,“給護衛用掉了,那時候我還沒受傷。”
“你倒大方,我那是給你備了保命用的,要是有那些藥,你的傷口哪至於癒合得這麼慢,下次出門我給你準備一箱子。”嘴裡說得狠,動作卻一點不粗魯,又靈活又快速。
因為位置太低,華如初是蹲著的,低垂的眉眼,抿直的嘴角,眼睛很長時間才眨一次,認真的樣子讓祁佑看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