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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的人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多識字,並沒有那麼愚昧好糊弄。
兩人沉默著吃了頓飯,就著雨聲,和淡淡的酒香。
回到房間,華如初走到窗邊把窗戶支起,涼風進來,吹散了一室的渾濁。
雙手抱胸,回頭看向坐在圓桌邊一臉嚴肅的人,“決定了沒有?”
祁佑看她,起身走近,把人攬入懷,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覺得安心。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是肯定,而不是疑問,華如初笑得得意,小狐狸一般,“當然,你不就是在想是照原計劃回太原還是去一趟魏山縣城嗎?”
祁佑心情突然就輕鬆下來,有個這麼瞭解自己的賢內助,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
自從如初答應下來後,她這幾天接連不斷的提點讓他知道,原來他們還有那麼多疏忽的地方。
這人以前未必就沒有看出來,不過是不願意過多介入這些事情罷了。
她好像總在給自己留退路。
他不喜歡這樣。
他想要的,是把這個人徹底的綁在自己身邊,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我要確定一下,所以,我們要去一趟魏山縣。”
“好。”
如初毫不猶豫的同意讓祁佑心情更好,懷裡人溫暖的體溫透過衣服傳來,被涼風帶走的溫暖瞬間又恢復如初。
好像只要有這個人在身邊,心就是暖的。
“傷還疼嗎?”
“結的痂都掉了,早就不疼了,你的呢?”
拉著她往床邊走,祁佑回頭,“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好,你來幫我看看。”
華如初看向窗戶的方向,這這這天還是大亮的好吧。
祁佑這是想白日宣yin不成?
祁佑卻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為她是擔心窗戶開著,會被外面的人聽去什麼聲音,簡而言之就是害羞了。
“有雨聲伴奏,不是很美嗎?不喜歡?恩?”將她推倒在床上,祁佑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聲音輕柔,因為壓抑帶著點微微的沙啞,尤其是那一聲鼻音濃重的‘恩’,性。感的要命。
這一瞬,華如初覺得自己被誘惑了。
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壓,在男人的唇上輾轉廝磨,不張嘴,也不試圖進攻。
她喜歡這樣的溫情脈脈。
她相信祁佑也喜歡。
因為這是她給與的。
“如初”
吻逐漸往下,在男人的喉結上重重一吸,聽著男人驀然加重的呼吸,亮出牙齒輕輕咬了咬。
不輕不重的力道,讓人微微有點疼,卻讓人想得到更多。
祁佑微微仰頭,讓如初好繼續下去。
衣領解開,舌尖在鎖骨上滑過,華如初輕輕吹了一口氣,聲音也低沉了許多,“祁佑,你記得我說過的嗎?我會讓你成為全南朝最幸福的男人。”
“記得。”
“我向來不輕易許諾,一旦許諾,一定會做到。”華如初把祁佑的衣帶一根根解開,“祁佑,這次讓我來,好不好?”
祁佑眼中深沉如墨,欲。望翻湧其中,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她的身體馳騁一番,可是,他更期待如初的表現。
把衣衫丟到一邊,露出精壯的上半身,祁佑點頭。
吻從上而下,含住一邊的紅豆吮吸,男人的身體明顯的緊繃了起來。
換到另一邊,得到同樣的反應。
抬頭,對上男人仿欲吞下她的眼神,展顏一笑。
純粹的讓祁佑忍不住將手撫了上去。
這個人,是他的。
只是這麼想著,心裡便覺滿足。
肚子上的傷已經結痂了,華如初低頭,在上面輕輕印了幾個吻。
祁佑算是毛髮旺盛的人,肚子往下黑黑的一大叢。
吻落在上面,恥毛下的皮肉竟然極是敏感,肚子上馬上出現了明顯的肌肉形狀。
這樣就受不住了?
華如初抬眼,斜睨著他。
手卻不緊不慢的把他的中褲褪下,早就蓄勢待發的那一根猛的彈跳出來。
離得太近,直接打在了她臉上。
饒是華如初臉皮再厚,此時也有些掛不住了。
想都沒想,曲著對著它一彈。
好在還知道不能用力,倒更刺激得它站得更直了。
挺拔得讓她想到軍姿。
好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