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趕來的於優優狠狠地瞪著張力鷗:“小怪;看你還哪兒跑!”
神識外放沒看到師父師兄;心下疑惑,聽聞於優優稱呼自己小怪,眉頭一皺,覺得這小輩被寵得不知進退了!說話做事都不經細思;離島被施法隱匿,豈是誰都能找到?即便一開始她起了逗趣心思影響了她的思考辨析;在之後她的表現還不夠這小丫頭明白她們之間實力懸殊?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找家中實力最強的?
就算如今末法時代;修真式微,居安思危都不懂嗎?以為高居五大家族之一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看來這千年來離島的風平浪靜在這些人潛意識裡養成了離島絕對安全的認知。
或許她的到來是該給這些人教訓了!
心念一動,威壓當頭籠罩。
於優優驚呼一聲,臉色慘白地盯著張力鷗:“你是誰!”
身上威壓將於優優壓制得無法動彈,心裡驚駭的同時更多的是驚怒。
目光四下一掃,嘆氣,場中修為最高者竟然是於優優。右手一翻,亮出於承子親手打造的身份玉牌正面,冷冷地盯著於優優。
那塊玉牌的真假,透過上面的氣息可以辨知,於優優看著上面的“離島十七”四個字,臉色更白了。再看其他人看清楚那玉牌上的四個字後都跪在了地上。
於承子的玉牌上是“離島十五”,於東平的玉牌上是“離島十六”,這數字代表的是離島家主的傳位。“離島十七”意味著張力鷗是被於承子看中的家主接班人,於東平如果不想當家主就可以傳位給張力鷗,不過這父子二人也清楚離島是留不住張力鷗的,張力鷗也沒興趣在離島上當家作主。刻上數字只帶代表張力鷗的身份之尊貴。
目前為止離島上眾人玉牌刻上數字的也只有於家父子二人跟張力鷗,包括於優優在內的其他人的玉牌上正面都是刻著“離島”兩字,背面一樣刻著各自的名字。
“小師叔”“師叔祖”的稱呼在張力鷗收回威壓後接踵而來。
於承子收徒的事,離島上人盡皆知,只是於承子當初說的含糊,因此離島上眾人都沒想到那個未曾謀面的“小師叔”“師叔祖”會這麼牛叉。
眾人驚駭過後是欣喜若狂,只是在看到張力鷗冰冷表情後,所有開心喜悅慢慢地收斂現場再次恢復靜寂無聲。
張力鷗望著於優優:“區區黃階後期而已就認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於優優想到自己先前出口無禮,以為張力鷗為此不高興,低頭認錯:“對不起師叔,優優知錯。”
“你知什麼錯?”
“優優不該口出妄言。”
張力鷗搖頭:“不,你錯了,我根本就不在乎這點。”一手指著眾人:“你的錯在於因為你的自大目中無人而陷離島上所有人於死地!如果今日出現的是其他心思不正修為高於你的,於優優你能做什麼?”
“你明知敵人修為高於你,卻愚蠢地一而再激怒對方,如此蠢笨還目中無人,我真的難以相信你就是師兄口中的那個天才女兒!”
剛恢復紅潤的臉再次倏地褪去血色,於優優不笨,她很快就想通其中的道理,膝蓋一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淚雨滂沱:“謝師叔點拔,優優知錯!”
張力鷗心下稍有安慰,還好不是徹底的自大自傲目中無人,還能知錯就改自我反省。
“起來吧。”一手拉起於優優,畢竟是初次見面,擺架子太狠多少有些不妥。“怎麼不見你爺爺與父親?還有島上就這麼多人?”
離島面基大約有10平方千米,島上有山有盆地有湖泊,沿島外圍是細白的沙灘,島上錦瑟有沒,古色古香的建築依照島上山勢地形而建,大氣磅礴細膩婉約很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只是這麼大的島嶼如果只住著眼前這麼點人的話是不是太安靜寂寞了?
於優優搖頭:“爺爺父親帶人去了西南海域,不知道為何近段時間兩個月來海上不太平靜。”
“不太平靜?”能讓離島覺得不平靜的肯定不是簡單的自然因素,那麼突然抬眼望向天際:“有客人來了。”
於優優啊了聲,立即帶著二十多人忙碌起來,留在島上的 都是跟於優優同輩的離島子弟以及被這些子弟在外界帶回來的徒弟,這一忙起來各種手忙腳亂。
張力鷗看不過眼,不得不出聲指點,其實對這些人的手忙腳亂也好理解,畢竟是遠離世俗的一群人,甭管年紀多大在人際交往上都是一張白紙,就算進入世俗,以他們的身份也不用去琢磨怎麼與人相處,自是有人想方設法地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