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家父子早已經不知不覺將於家從五大家族中脫離出來,留在五大家族圈子裡的只是一張表皮。
“師妹有興趣收攏一盤散沙?”於東平問。
張力鷗大力搖頭:“沒興趣。”跟著想到一件事,嘿嘿笑著將握成拳頭的手伸過去:“師父師兄,你們猜猜我手裡是什麼東西。”結果不等於家父子二人來猜就迫不及待地鬆開拳頭,掌心躺著兩枚戒指:“怎麼樣?怎麼樣?好看不?”
於家父子二人早已經從戒指上感應到濃郁的靈氣,於東平激動地問道:“這就是儲物戒指?”
張力鷗點頭:“我說過要給師父師兄一人煉一個的,師兄怎麼樣,滿意不?”
“滿意,非常滿意!”儲物戒指啊,這可是稀罕物!
看著師父師兄高高興興地戴上儲物戒指,張力鷗挺滿足,那感覺就像終於完成了某件重要的事,踏實了。
因張力華在年底有很多工作,張力鷗就住在四合院裡陪伴張廣禮,後來張平章帶著妻女也趕來京城過年。畢竟張力鷗在的話,其他還沒認出張力鷗的熟人都會忘記他們一家子,既然如此還不如到京城過年。
張家人齊聚京城,四合院熱鬧得很,《兵王》在年後才開拍,因此張力鷗很閒,就打算帶著夏荷、果果還有靜夕若水出去逛街。
結果在商場剛露臉就引起現場混亂,措手不及的張力鷗空有元嬰期修為也被躁動的人群給嚇得帶著家人落荒而逃。
“若水,這一點都不好笑!”坐上車後,張力鷗白了眼一路在笑的靜夕若水。
靜夕若水笑道:“師父,我一直都忘記告訴你如今師父你有多紅了。”
張力鷗翻個白眼:“我也忘記告訴你了,徒兒,為師忘記變臉了!”話音剛落,抬手一抹臉就變成另一個人。
果果睜大眼,很興奮:“姐姐,再變個!”
好姐姐順應要求,再一抹臉,又換了一張臉,明明五官還是原來的樣子,可是整體看起來就是不像了。
包括開車的阿堅在內,三大一小嘖嘖稱奇。
“我也要!我也要!”果果雀躍不已,跟著小心翼翼地徵詢:“疼不疼?”
“不疼。”張力鷗大搖其頭,一邊虎視眈眈地盯著果果伸出魔爪。
果果又期待又驚怕地咯咯直笑,任憑蹂躪。
“好了!”很快,魔爪終於放開。
車內驚笑一片。
“若水姐姐,鏡子!鏡子!”接過化妝鏡一看,小嘴張大,兩眼淚汪汪地望著張力鷗:“姐姐!”
鏡子裡的小臉其實一點都不醜,反而超萌,只是張力鷗一時心血來潮按照蠟筆小新給妹妹來了一張“女版小新”臉。
萌是萌了,但是之前的清新純澈不翼而飛。
好姐姐笑得賊壞:“真可愛。”
“姐姐!嗚嗚,人家不要啦!”
張力鷗堅決不心軟:“你自己挑,要可愛的還是醜的?”
抗議聲一窒,重新對鏡自照,越看越覺得順眼,嘴裡咕噥道:“小丸子也行啊”
“小丸子啊,行,過來!”
“不要!就這樣、就這樣!”果果笑著躲開,對著鏡子搔首弄姿,越看越滿意,偶爾這麼玩一玩也不錯啊。
然後張力鷗又幫靜夕若水跟夏荷換了一張臉。
“走,我們繼續逛街去!”張力鷗大手一揮。
只可惜不等張力鷗下車,手機鈴聲的響起拖住她的腳步。
“張力鷗。”
明明是一句正常的稱呼,張力鷗的心卻控制不住因此一跳,總覺得沈川這語氣中藏了一些東西。
張力鷗沒開口,那邊的沈川似乎也沒非要她開口的意思,繼續道:“我想起你了。”
可是我卻放開你了。
張力鷗自認是那種動心了,一往而情深,忘情了,一放而不悔的人,在天道之外的那五年,不是不想念,可體內住著的畢竟是年近三十歲的成年人靈魂,在率真而直接之餘也有理智冷靜的一面。
動心了,什麼年齡身高甚至性別都不是問題,忘情了,那就忘得徹底。五年後再次相見,你身邊坐著曾經的“舊人”,如果不記得自己還行,可是千不該萬不該身邊坐著她極為不喜的“前女友”,那一刻這份感情就被張力鷗徹底放棄。
感情的生變往往就是如此,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個細節就能決定感情的生與死。
在情感上,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張力鷗都是那個對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