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好啦,我們走吧。”
挽著絕色男子,花嬈倚在他身畔,笑著回頭對孤清說道:“喂,清哥哥,人生苦短,你真該好好想一想,落敗的結局與追求快樂生活數十年,究竟值不值得。”
語畢,花嬈便被孤逸溫柔抱起,阻擋了她的視線,只見絕色男子微微蹙眉:“今天你和孩子都好嗎?”
“都好。”蹭了蹭美人師傅的脖頸,花嬈戲謔笑道:“肚裡的娃跟我說了,若是孩他爹天天這麼對他娘好,那就更完美了!”
孤逸:“”
“師傅,其實倫家跟美男子親個小嘴,勾個肩,搭個背,其實只是表達一種歡喜的心情,真的不是有啥非分之想。”當然,放著豆腐不吃,那才叫傻缺不是?
孤逸:“”
“師傅,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肯把千日醉的解藥都給我嘛!”花嬈乖巧圈著孤逸的脖頸,小臉可憐巴巴的撒嬌,小模樣別提多可愛了。
孤逸挑眉,眸中漾著笑意,轉瞬抱著她坐進了回傲塵古剎的轎子,落在轎簾絕色男子抵著她的頭,唇不經意的,擦過花嬈嘟起的小嘴,小萌物頓時一怔,隨後臉頰爬上了緋紅。
這混球又佔便宜!
“喂,說話。”
“想聽什麼?”孤逸笑問。
花嬈撅了撅嘴:“給我千日醉的解藥。”
孤逸:“”
等了半晌,沒聽見孤逸說話,花嬈頓時捂臉咬了咬牙。她就知道會這樣,孤逸這輩子要是不拿點東西威脅她,他根本就渾身不舒服!
並且,這廝就是個沉默的祖宗,甭管你怎麼開展話題,人家就保持沉默不回答,你又能怎麼?鬱悶啊,得不到答案,花嬈乾脆不理人摟著美人師傅睡覺,養胎!
少許,呼吸的均勻聲響起,孤逸親了親花嬈的睡顏,手掌覆蓋在她的手腕處,一寸寸將精純的內力渡給頑徒,眸中難掩*溺與無奈。
哎
虧得他自小醫毒雙休,否則就頑徒又喝酒騎馬,外帶被人暗害來點麝香粉,沒有強勁的內力護住心脈,以及穩住胎心,花嬈就是有百條命都不夠她折騰的。
回到傲塵古剎,將熟睡的花嬈送回房,正欲要去找安曼雲,就見下屬走來,孤逸眯了眯眼,坐在了椅子上,心中略有好奇,他的人素來喜怒不形於色,能他露出愁眉不展的模樣,定然是出了大事。
只是以逢魔的勢力,有什麼值得大驚失色的?
“主子,大巫已出現京都百里外。”
倏的,孤逸還算溫和的臉色冷了下來,這還真是一個讓下屬失色的“事情”!
稟報之人察覺孤逸氣場外放,便知道回稟這條訊息是件多糟心的差事,可是不回稟又不行,他的命也忒苦了!
不,應該說,但凡接到跟蹤大巫差事的人都倒黴!
這個大巫豈是他們這些猛練斧鉞刀叉能掌握行蹤的人?這人,根本不是光有武力就能解決的,他分明是個逆天的*,每次追蹤他的行蹤,就跟鬼打牆一樣。
想他們上刀山下火海都難不住,可一遇到大巫就狀況百出,不是被大巫忽悠進了迷障出不來,就是被騙進毒巢被各種毒物折騰。這些還不算,最可氣的,大巫老愛挖坑,騙他們跳進滿是密密麻麻蟲子蠕動的坑裡!
那些蟲子沒毒,可是你能想象多到頭皮發麻,各種毛毛蟲在你身上亂爬的滋味嗎?這分明是不要你的命,也要噁心噁心死你!
等了半晌,沒見孤逸下達命令,這人小心翼翼的詢問:“主子?我們要阻攔大巫進京嗎?”
“不用。”孤逸皺了皺眉,回頭看了眼酣睡的萌物小孕婦,眸中閃過一縷不悅,卻還是說道:“不去管他,若是他來找花嬈,放行便是。”
“是。”
下屬領命而走,孤逸來到*前,溫柔的看向花嬈低喃道:“你找我要千日醉的解藥,是否算到了大巫會來找你?”
“”
三日後,傲塵古剎迎來了一位月神般俊美的男子,他的到訪除了令花嬈每每開懷以外,到是讓孤逸與安曼雲茶飯不思。前者是在頭疼如何防備大巫颳走花嬈,後者則是想起凝漾巫官的警告。
這一日,數月未見的“主僕”一個照面,卻不如眾人預期中熱絡。
大巫站定身姿,上下打量著越發圓滾的王,而花嬈則像犯了錯的小孩子,絞著衣襬有點小別扭,也不知想什麼,不似往常一樣粘膩的湊過去。
沉默良久,大巫終於說話了,“王,許久未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