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身居高位的大人們,越發的惶惶不安,甚至有些人人自危的壓迫感。這個面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讓這些養尊處優的貴族們不得不提心吊膽,聞面具喪膽,兇險直逼的感覺,冷汗淋漓。
藍國的天王與諸侯們各懷心事,食不知味的看著眼前這個小人兒自顧自的在用著膳。他們知道,眼前這個小人兒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不管如何先得拉攏他。而悽清看著諸侯們對自己的那個親熱勁,絲毫沒有像在離國、赤國的那些尷尬遭遇,並且這裡的貴族個個都謙和,與赤國的蚩費所說的完全相反。此時的膳堂內,諸侯們輪流著向悽清敬著酒,悽清則均淺抿一小口,禮貌上的客套而已。
而諸侯卻均無其他國那般的高傲或囂張,有的是謙虛與友善,這出乎悽清一行所有人的意料。便也不由得入鄉隨俗的客套了起來,有人敬酒都回敬一番。晚宴是在一片寧靜祥和之中度過,悽清等人當夜留在皇宮裡過夜。當然在臨睡之前,天王冷浞再次駐足到悽清他們的行宮,噓寒問暖的,讓悽清他們再次感覺到了冷浞對他們的重視,這並不如表面上的做作,而是出自內心的關心。
或許是看到冷浞那出自真心的關心,雙方開始了進一步的深談。
“此次清陽侯在藍國會停駐幾日?還請清陽侯多留幾日在皇宮裡,吃的用的,儘管跟我這裡的浩大人說。”冷浞說得很是客氣,當然還有那份真心。
“好!多謝冷天王抬愛,讓溥蜻我感激不盡。”悽清一邊客氣著,帶著似有若無的疏離。
“不用謝的,誰不知道夏天王的口喻早已傳遍十一國,所以清陽侯務須擔心,本天王一定會以最高禮儀來對待清陽侯,在我們藍國清陽侯可是最高的貴賓。”冷浞認真的說著,眼神也是異常的認真,這讓悽清再次感到了意外。
“溥蜻豈敢在皇宮裡自稱為貴賓,那還是靠天王抬舉,冷天王對溥蜻有何要求,但求據實相告。”悽清一邊客氣著,心裡有一絲絲的不安,這份不安從何處來,悽清並不知,但直覺在告訴他,冷浞下面的話一定會切入主題。
“呵呵,清陽侯還真是快人快語,既是如此,那麼冷浞也不拐彎抹角了,實話實說了。”冷浞喝了一口水,定了定神,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認真的凝視著悽清道:“不知道清陽侯是否已經聽說了,我們藍國在半月前,發生了一件會觸怒神靈的大事。”
“何事?溥蜻昨晚才到,故還不曾聽說過。”悽清也是毫不猶豫的直接否定了。
“哎,說來也慚愧啊!那天是我們藍國的祭天典禮,可是在祭天時,卻發生了祭人逃跑的事。”冷浞沉思的回憶了起來,臉上還有著莫名的懼怕:“那天,當我們儀式舉行到一半時,他來了,一個戴著圖騰面具的男人,突然闖入了我們的祭天活動。劫持了我,又讓屠手們放了祭人們,結果屠手們全部喪生。還將我們關到了不同的宮殿裡,讓我們在宮裡餓了三天,後來是諸侯們的親屬尋來時,才知道發生了危險之事。而我們也是在三天之後才得救,現在想想也是後怕啊!還真是慚愧啊!”
“祭天活動,有多少祭人?”悽清似乎無意的問了一聲。
“哎,這一次,我們特意準備了三千祭人的祭天活動,先前的祭天,我們只用了三百人。”冷浞嘆了一口氣道:“我們希望犧牲三千人來促使藍國的興旺發達,風調雨順,結果卻被那個面具人捅出如此大的簍子來,你說,神靈難道還會不怪罪於我們?”
“三千人?你們今年總共祭了幾次天?”悽清似乎很是好奇,眼裡卻有著莫名的心痛,是啊,他們將人類都當成牲畜來祭天了。
“哎,算上上一次的,我們祭了四次了,可惜最後一次未得善終啊。”冷浞無奈的嘆了口氣,眼裡滿是企求:“自從本天王從宮殿裡被放出來之後,就一直鬱鬱寡歡,奇恥大辱啊!一國天王,竟被路野草莽給劫持,這讓我有何顏面來帶領整個藍國啊!”
“或許天王應該換一個角度來考慮!天王是為全國的百姓企求上蒼,但神靈似乎沒有通知上蒼,所以天神也還是無動於衷,那麼天王是否該想想換個方法去求老天呢?”悽清一邊冷靜的分析著,其實心裡卻很是清晰,這個時代裡的人,都不懂什麼人權,他們只信奉神靈,認為天王都是由神靈挑選出來才能稱天王,並不是禪讓,其他人都沒有這種資格來當天王。
“清陽侯說的過於深奧,冷浞也不是很懂,但冷浞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一次的祭天根本沒能成功,那麼後面會有大災大難降臨。而我們藍國所有的百姓都將會遭天譴,冷浞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更擔心藍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