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戰之術的玄奇術士,因而對雷瑾這類本元內蘊、根基已固的武者,就是荒唐整晚,功力上的戕伐也至為輕微,但如果換作是蘇倫這樣的精擅內媚之士,或許雷瑾就會慎重考慮恣意縱情的後果,即使胸中慾火熊熊,怕也要退避不迭,先閃再說!
根基蝕毀,心志不純的後果,對於目前的雷瑾來說,是他所無法承擔的!當然,如果異日,雷瑾已經擁有足夠的自信和充足的本錢,情形又自然不同,但那已經是另外一回事了!
雷瑾現在只奇怪一件事,荒唐整晚,身體並未渾噩昏沉,反而顯得神清氣爽,精力充沛,而且昨晚的瘋狂勇猛,也讓雷瑾暗自吃驚,長這麼大,還未試過如此的荒淫妄為,甚至讓雷瑾有些不認識自己了!
那是我嗎?
雖然某些精心配製的香精和焚香,確實能夠刺激人體,可以使人鎮靜放鬆,調理身心,強化精力,用量較多,甚至會使人產生恍惚的愉悅,精神變得高昂,四肢百骸全部放鬆,但是不可能使自己出現這麼明顯的精力充沛的感覺啊!尤其那些催發qing欲的藥物,是絕不可能有這種功效的!
問題出在哪兒?為什麼會這樣?
思索了一陣,雷瑾也不得其中要領,只能暫時歸咎於自己現在練的心法太雜,或許是真元內力出現了異變,才導致如此亢奮!
雷瑾剛欲從粉臂玉腿組成的脂粉陣中脫身出來,沒曾想這一動,就把身邊的幾個美婦豔姬全給驚動了,如水明眸,如絲媚波一下子全纏繞過來。
而肌膚廝磨之間,那灼熱豐腴的美妙身體,立時又把雷瑾弄得yuhuo焚身,想起昨晚這些美婦的飢渴和嬌媚,雷瑾心頭轟的一聲,變得無比灼熱。
一把摟住身下的美婦,雷瑾俯身壓了上去,不住用身體擠壓著她滑膩溫軟的敏感部位,教她避無可避;又著意痛吻她豐潤動人的紅唇,一雙手也四下裡遊走撫mo,到處作怪。
這美婦被他肆意挑逗,傾刻間已神魂顛倒,只懂得咿咿唔唔的嬌聲呻吟,急促喘息,至於到底是快樂還是抗議,恐怕她自己也未必清楚了。
雷瑾的手忽然下探到她渾圓堅實的大腿上,臉如火燒頰如霞染的美婦,在蕩人心魄的嬌吟聲中,知情遂意地雙腿分張,挺臀託高以迎,請君入甕,共赴天台,布雲雨,敘歡情!
徹骨風liu,合體溫柔,牽繫多情盡未休!
最憐恰恰新眠起,雲雨重起又初收。
直到雷瑾與身下美婦雲收雨歇,帳幕中臉紅耳赤嬌柔無力的一干美婦豔姬這才紛紛起身,柔馴地服侍著雷瑾盥洗更衣。
雷瑾便叫拿香篆鍾來看時辰,卻已經是辰正末刻時候!
這香篆鍾,其時是一個梅花形黃銅盤,盤內分為梅花五瓣,各瓣繚繞著一圈盤香,用以焚薰計時,稱為“五孕祥雲”,唐宋時宮廷、民間多有流行,一直沿襲下來。雖然在日晷刻漏之外,已經有諸如“五輪沙漏”之類的精確計時儀器,不過這香篆鍾比較輕便,易於攜帶,除外計時外,又還可以作為一件精美的家居擺設,裝飾居室,所以到如今仍然有不少人使用它。
雷瑾仍然冠帶整齊,著了白蟒箭袖,步出帳幕,早有候在帳外的馬家下人,飛也似的稟報去了。
見明石羽、溫度已經候在帳外,想是又枕戈待旦,輪流警戒了一晚,而蘇倫依舊不見蹤影,不過雷瑾不會替她擔心,這世上能夠鉗制這妖宗美女的已經是寥寥可數,除了天下少數幾個宗師級的正邪高手,大概再沒有什麼人能輕易困住這輕功身法詭異高絕,又妖媚絕倫的異域美人兒了!
至少,雷瑾自忖單憑自己一人之力,是絕無把握可以奈何得了蘇倫,或許明石羽可以,阿蠻或者也行,綠痕、紫綃兩個聯手也能擊敗蘇倫,但要困住她,則還沒有人可以做到,除非在比較特殊的情況下,以千軍萬馬重重圍困,再以弓箭遠端密集攢射,封堵壓縮其逃逸路線,再加上神箭手以連珠快箭強力狙殺,或許可以製造出困住她的機會!
但要製造這樣的機會何其困難!要把握住機會就更為不易了!
正思忖間,昨晚宴飲時所見過的那些馬氏一族各宗支庶脈的當家人,紛紛過來見禮,雷瑾毫不客氣地一一受了。
昨日還是座上貴賓,今日卻一變而為他們效忠的新主子,形勢迥然兩樣。
在回回馬家一半的力量歸附到雷瑾手中之後(如果再算上馬錦實際控制著的夜梟秘諜,則已經佔據了對馬啟智一方的相對優勢,如果不是馬錦太過於讓人害怕,也不會就這麼著讓雷瑾白撿一個大便宜),馬啟智一方若還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