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蹄子,少時也少不得你。 別耍這些兒花招。 沒用。 ”
雷瑾束音成線,毫無威懾力地小小警誡著桃花夫人的妄為,順手又在息媯豐腴白嫩地腰臀上捋了一把,帶起息媯**蕩魄的一聲嬌吟,息媯瞥了雷瑾一眼,**微挺,乳蒂顫搖,凸顯出無限的魅惑**,水汪汪的眸子中秋波流轉,眉目間曖昧地傳情達意:不試試怎麼知道?
迷迷糊糊的阿蠻在雷瑾上下其手的愛撫下,不一會已經是渾身火燙,暈紅上頰,嬌豔慵懶之極,卻兀自撐拒著雷瑾的肆虐,軟語呢喃:
“爺是壞蛋,連孕婦也不放過——嗚——”
雷瑾邪笑:“蠻丫頭,別說你不想。 ”
又是一陣恣意撫弄,雷瑾笑道:“蠻丫頭,爺這是提前與咱們乖兒子親近親近——啊——你怎麼掐人!”
“不識羞,誰說一定是兒子?奴偏要生個丫頭,嗯,再說——再說——”
阿蠻說著又掙拒起來,無奈雷瑾力大,輾轉從後掌握住她的小蠻腰,又有諸婢‘助紂為虐’,推拒掙鬧間,已經是迂迴直搗腹地,穿越滑膩和泥濘
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
千巖萬轉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柳暗花明,山重水複,阿蠻霎時間眼餳骨軟,遍體酥麻,待得雷瑾施展諸般風流手段,才知身懷有孕亦有如此這般的別樣快活,實非言語所能述矣,所幸雷瑾憐惜,不曾魯莽,令得擔心動了腹中胎氣的阿蠻安心不少,任其所為——雖然阿蠻也知有孕三月之後,男女歡愛只要不是太過顛狂,原也是無甚大礙的,唯是注意不要重重壓著腹中胎兒就好,洞玄子三十六式中盡有多種花式可選,亦是易事爾,但是這畢竟是阿蠻‘好不容易’偷偷懷上了孕,不免前怕狼後怕虎,顧慮多多,又擔心腹中胎兒,又憂心雷瑾‘冷落’於她,脾氣變得喜怒無常,常讓雷瑾哭笑不得,卻因阿蠻有身孕的緣故,也不敢十分強她,還又不能‘冷落’了她,也是左右得咎,為難得緊,暗歎做男人也大不易。
雲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煙
洞天石扉,訇然中開
青冥浩蕩不見底,日月照耀金銀臺
霓為衣兮風為馬,雲之君兮紛紛而來下
虎鼓瑟兮鸞回車,仙之人兮列如麻
忽魂悸以魄動,恍驚起而長嗟
花心張翕,熱流激射,喉底嬌吟,細味無窮
好風借力,輕舟快船兜滿了風,揚帆而進,犁開碧波,蕩起浪花漣漪陣陣,水中倒影逐波橫曳,碎而複合。
岸上偶有農人荷鋤而過,依水而建的農舍,有十五六歲的村姑在洗刷什物,鵝群在竹籬水邊嬉戲追逐
艙中的纏綿秘戲,兀自難解難分。
媚眼如絲,喘氣輕吟,情慾氾濫,津溢潮湧
舉手所及,皆溫軟滑膩
桃花夫人心迷神醉,**仙子筋酥骨軟,狎暱無所,歡然樂受,嬌吟一聲時,入了也么哥
秀色掩今古,嬌花羞玉顏。 皓齒信難開,沉吟碧雲間。
晝夜不分,半夢半醒
不知天上人間,今夕是何年?沉醉,不知歸路
第二章 霸王硬上弓(下)
舟抵姑蘇,已是午後。
雷瑾一行在孫家的私人碼頭下船,與來接船的親朋故舊,包括雷家、孫家各房的頭面人物互致溫涼,彼此客套,亦免不了旨酒散馥、熱炙騰燻、高朋滿座的接風夜宴,其間行酒薦饌、備極甘旨之處也不必細表。
這一番喧囂鬧嚷,也是很難避免的事情,酬酢往還,酒酣耳熱,待徐揚等人將雷瑾一行人迎至‘晴曦園’,已經是深夜。
這是孫家的產業,而且是當年孫家族長孫若虛送給女兒孫雨晴的十歲生辰禮物,所以作為孫家姑爺的雷瑾,入住‘晴曦園’乃是順理成章。
園中屋宇軒敞宏闊,陳設窮極奢麗,遍植著遮天蔽日的香樟樹,淡淡的香氣從四季常青的香樟樹枝葉間,一點點流淌、彌散,相當的清靜雅緻。
在書房中,雷瑾見到了徐揚從東溟大島給他帶回來的一干海外禮物。
“很不錯,極品的‘水沉’,難得,難得。 ”
賞玩著花梨木案上擺著的一截‘沉香’,雷瑾隨口評贊。 這一塊沉香,寬不過三寸許,長僅兩尺餘,質地細密,嶙峋稜嶒,色呈深綠,但顯現出豐富的濃淡變化,混合成各種渾然一體的天然紋理。 一般而言,含油量高的‘水沉香’往往顏色較深,且質地潤澤,屬於無價之寶。 眼前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