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痛楚地淚痕。
手在女子渾圓挺翹的豐臀上滑移,觸感如絲般柔順滑膩,帶著一點冰玉般涼涼的感覺,回想起不久前的放浪形骸,即便是慣閱春色的雷瑾,心中亦不由一聲感嘆,這‘阿羅斯’的西域女人,豐潤火辣地身材,絕不是纖巧嬌柔的中土女子可以比擬的,濃郁的異域風情幾乎能令人沉沒其中。
雷瑾的撫弄雖然輕柔,懷中酣睡的女子還是敏感地睜開了眼睛,柔順散亂的燦爛金髮披離拂動,一雙淺藍色的眸子,宛如黃昏夕陽中的碧水綠波盪漾。
這是‘女皇阿羅斯’的女皇派人向西北幕府‘請盟’時,‘送’予雷瑾私人地數百女奴之一,作為“薩皇阿羅斯”血腥政變中地失敗者和犧牲品,原“薩皇阿羅斯”的貴族女眷,一旦失勢,若想苟且偷生於世,也就只能如牛羊貨物一般從一個主人地手裡轉到另外一個主人的手裡,無論之前的家世如何顯赫,無論之前的血統如何‘高貴’,無論之前的美貌如何動人,都只能擁有一個名字——“女奴”!
對這些來自阿羅斯的女奴,雷瑾並沒有特別的好感或者惡感,無論美豔還是醜陋,女奴就是女奴!
再怎麼美貌如花的女奴,也不過就是稍稍滿足和調劑一下男人內心的征服欲、佔有慾和掌控欲罷了,僅此而已。 儘管雷瑾還有另外的一層打算,但是來自一個遙遠國度的貴族美女,作為女奴之身在主人胯下宛轉承歡,由君採擷,肆意蹂躪,曾經的顯貴血統,曾經的矜持高貴都被打碎在地肆意踐踏,無疑能夠在相當程度上宣洩出一個男人內心的邪惡慾火。
一縷陰晦地氣機。 在無聲無息之間拂過幾個穴位,瞬息之間鎖閉經脈,讓醒覺的金髮女奴再度沉沉睡去。
其實是在這紫雲樓上,類似的異域女奴還有十好幾個,雖然都是未曾經過長時間修行鍛鍊的普通女子,並不是很好的雙修鼎爐,但勝在青春少艾。 精氣充沛,卻也不會遜色多少。
對看慣了中土佳人黑髮黑眸的男人來說。 那異國風情的色目美女,未嘗不是賞心悅目地別樣風流——尤其是此時此刻,那些身材頎長,豐滿婀娜,肌膚如雪的異國女子,一樣地豔靡,一樣的媚惑。 一絲不掛如同冰雪粉膩一般的身子,彼此糾纏疊壓而成“花營錦陣”,歡好後的陰靡氣味與**薰香混合在一起,彌散到整幢紫雲樓,洋溢位一股子腥甜邪詭的氣息。 這等風流陣仗,真沒有幾個男人能抗得住。
雷瑾起身的動靜雖然輕微,但是並沒有刻意掩飾,對於侍奉起居的奴婢們而言。 陰靡得無休無止地呻吟停歇之後,裡間的一點點動靜都會令她們如奉綸音一般忙碌起來。
雖然天色未亮,辰光還早,距離雷瑾每天例行的‘早課’還有一段時間,但若沐浴盥洗一番,再小做調整休憩。 時間也是差不多剛剛好了,因此雷瑾並不打算繼續與女奴們纏綿。
為雷瑾披上浴袍的是側室北氏,這麼些年下來,她仍然是當年那般的清麗冷豔,素猶積雪,還是雙十年華的模樣,朱顏不改,一如昨日,彷彿當年醉心丹鼎之學的何健在她身上試以丹藥之後,北氏在不知不覺之間。 已經青春長駐。 再也不會衰老。
平虜侯府的女眷們,雖然大部分都有跟隨雷瑾出獵延安府。 但平虜侯府地家務和一干營生產業,龐大蕪雜,頭緒繁多,也還是需要身分地位上能夠做主話事的人留守主持,掌理錢穀,勾當家務。 譬如北氏掌理主持著從“元亨利貞”大銀莊分拆出來的‘雷氏百鑫大當鋪’,雖然雷瑾還遣了‘大丫頭’雲雁參贊其事,又有元氏、鹽氏、茶氏等從旁協理,仍然事務繁忙,象跟隨侍奉於雷瑾左右這樣的事情,她就經常是空不出時間的,但這也正是北氏依附平虜侯府時想要的生活。 雷瑾將何如霜、何如雪姐妹留在身邊侍奉調教,其用心何在,昭然若揭,只差最後一步而已。 北氏雖然不能抗拒母女共侍一夫地結果,卻也不願主動趨迎雷瑾的邪惡心思,向來是能避則避,而“百鑫大當鋪”事務繁忙正是北氏最好的藉口。
只是在雷瑾回府之後,北氏卻也是避無可避了。
水霧氤氳,熱氣蒸騰,雷瑾渾身浸泡在溫熱的浴池裡,北氏貼在雷瑾身上服侍,慢慢擦拭著雷瑾的每一寸肌膚,一縷縷的溫水熱力滲透進肌膚,內息搬運,流轉如珠,所有的汗垢汙漬倏然盡去,精氣神越發的純粹精凝,生機蓬勃。
不知什麼時候,兩人糾纏在了一起。
北氏被雷瑾肆無忌憚的狂野舌頭弄得呻吟起來,帶著輕輕的軟膩鼻音,嬌嬌柔柔地無比撩人,情慾如同烈火一般熊熊燃燒。
慵懶嬌媚地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