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謀得巡撫衙門一份差使,後來又在執政府任職,宗親族人畏懼官勢,尚不敢如何,倒是日日來巴結奉承地多。 如今,先夫驟然撒手而去,賤妾孤兒寡母頓失依靠,若是宗親僅是侵奪敘州祖業,倒也罷了,就怕有人起心,欺凌弱小,肆意侵奪,則讓我等孤兒寡母一大家子人,呼天搶地,如何過活?”
北氏一一道來,雷瑾聽得明白,何鍵以鄉舉入仕,不待會試上榜,急迫如此,豈是無因?免官賦閒,不回敘州,卻寓居成都,營生置產,豈是無因?‘意圖侵奪’,北氏說得明明白白,但侵奪什麼,是人,還是物,沒有說明。
但也有幾處令他疑惑不解,所謂地‘貴人扶持’,這‘貴人’又是誰?若僅僅是怕何氏宗親侵奪家產,這何健多年為官,官面上總有幾個同年朋友罷,未必個個都是人走茶涼之輩,就算何氏宗族有幾個官宦人家,何健的同年總該是說得上話地,怎會悽惶若此?而且,聽說北氏、鹽氏、茶氏都是四川籍貫,尤其這北氏孃家,在四川大小也是一地豪強,有些勢力,就算世態炎涼,須不到得如此境地罷?再者,西北幕府不比別處,諒來朝廷或他省的官員,也沒有那個能耐打起西北幕府官員眷屬的主意來,就算何健暴亡,又能如何?這北氏講話還是不盡不實,藏頭去尾的有些埋伏。
“古人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嫂夫人可明白其中道理?”雷瑾意興闌珊,淡淡說道,“本侯關照爾等自是不難,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本侯也不想打聽嫂夫人地什麼私隱,你倒說說,想讓本侯怎麼幫?可有腹案章程?”
北氏聞言愣怔片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