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才合用的同時,口中還唸唸有詞,“山崗多栽樹,水土不下流;山上林子多,水土不下坡”
“冉老,”揮鋤刨土的力氣活,對雷瑾來說相當輕鬆,因此順著這位‘農師’冉老的話接了下去,“下面可是‘山頭個個光,年年遭災殃。 田荒荒一年,山荒荒一世。 ’?”
“對!對!”冉老一怔,隨即一臉地驚訝,笑著說道:“小老兒平日閒著無事,就編了些種樹地順口溜,想不到,連侯爺也知道了。 ”
“呵呵,這不是《長安轅門抄》和《西京快報》上都登載了冉老的《種樹歌》麼?嗯?難道這兩家報房竟敢不給冉老潤資(潤筆地資金)?”雷瑾有些狐疑,望著冉老說道。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冉老連忙解釋,“他們都封了好大的利市。 只是小老兒不敢居功,推辭不下,潤資都已經捐給了義學。 ”
“哦,那就好。 ”雷瑾見狀也不好再追問了。 這位冉老,種樹是一把好手,幾十年下來自然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於是在閒暇之時將其數十年來記憶中所記所知的各種民間農諺,編成《種樹歌》、《攻麥歌》、《天象歌》等歌謠,讓其家族中的孩童口口傳唱,結果竟是被報房的‘耳報’聽到了,整理成文之後就搶先登在了《轅門抄》和《快報》上。 就譬如這《種樹歌》中,就彙集了諸如“植樹沒訣竅,深埋、根展、栽牢靠”,“填土漫過根,略提樹苗根舒伸”,“要栽松柏杉,莫叫春曉得”。 “春栽楊柳夏栽桑,正月栽松好時光”,“西北風,莫栽松,栽上也是不成功”,“沙裡棗樹泥裡柳,百棵能活九十九”。 “旱棗澇梨崗上楊,窪地種柳柳成行”。 “要得樹長大,三年不離鋤頭把”,“交人交心,澆樹澆根”之類讓關陝一帶農戶人家耳熟能詳的農家諺語,而雷瑾自然也能從各種簡報和邸報中看到這位冉老編撰地各種歌謠。
雷瑾與冉老在這廂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