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這樣的改變。 雷瑾才會一改舊例,在夜裡同時召了綠痕、紫綃等妾婢侍寢。
雷瑾與紫綃之間美妙絕倫的歡好纏綿。 點滴入微,盡收綠痕眼底,纖毫無隱。 綠痕的臉上,已悄然染了一層嫵媚動人地紅暈,鼻息咻咻,漸漸粗重,雙眸迷離。 流轉著一種難以言說,勾魂蝕魄的妖媚!身上羅裳半零落,裸露著宛如脂雪一般嬌嫩柔膩地上半身,豐盈乳峰微微跌蕩,如紫莓一般熟透的乳尖巍巍顫搖,簡直可以使人搖魂蕩魄。
此時此地,能夠在場旁觀偷窺這一幕風流豔暢玉房秘事者,除了綠痕之外。 尚有侍寢的其他妾婢多人,比如北氏、鹽氏、茶氏、元氏(見於第五十卷 等),又比如玉靈姑、馮燭幽、柳依依、燕霜衣、魏紫郢、席紅芍等等。 偷覷這幕活春宮的一干女子,雖非身受,看了這多時候,到了此刻也是心酥神搖。 媚眼如絲,喘氣連連,低吟不已,早已經腿軟挪不動步
等雷瑾從後分開紫綃那脂凝雪膩也似的雙股,擠進溼潤陰靡的嫣紅幽壑,高歌猛進之時,一干侍寢的美婦人卻是感同身受,業已情不自禁,欲焰難遏,赤蒂勃然處。 愛*潛湧時。 身子早是酥麻了一半,鼻息咻咻。 再說不出話來。
比如北氏、鹽氏、茶氏、元氏,這幾位被雷瑾‘強’納為妾地官宦貴婦,前何氏遺孀,都不是閱歷淺、見識薄的雛兒,在平虜侯府也不是破題兒第一遭侍寢,此時不過是在旁‘偷窺’而已,卻已經喘氣吁吁,周身酥軟,胯股間泥濘不堪,潮溼一片,自陷於情慾的牢籠之中。
在平虜侯府這樣的大門第,內宅妾婦是否侍寢專寵,以及侍寢的頻密與否,絕非可有可無的小事情。 侍寢,對內宅妾婦們而言,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她們在內宅中的地位如何,恩寵或是冷落,這侍寢與否,頻密與否,就是最重要地判斷標尺之一(其實,也不只是平虜侯府如此,天底下哪個官宦門第、哪個大戶宅院不是如此呢?)
雷瑾傳召內宅妾婦侍寢,雖然在骨子裡有著親疏遠近之別,但面子上的雨露均施局面也一直注意維持著,人之性不患寡而患不均,自家後院的一畝三分地裡也是要講一點點安定團結的,修身齊家才能治國平天下麼。
沾花惹草,見一個愛一個的風流情孽,是天底下許多男人都會犯或者都想犯的毛病,男人總是貪新鮮嘛。 而象雷瑾這樣家世顯赫,年輕雄武,爵高位顯,權傾邊陲地封疆大吏一方諸侯,在他的內宅、行館、宮帳之中,不僅有著為數眾多的漢地美女,還有來自異域邊荒海外藩國的嬌俏蠻女、美豔胡姬、窈窕番女、婀娜夷女,可謂是美女如雲,靡不盡有。 事實上,依著雷瑾如今的權勢,美女尤物、絕色佳人只會源源不斷的被人想方設法‘貢獻’到他的跟前,任由採擷攫取,就算平虜侯忽然看上了誰家女眷,哪怕是貴婦名媛公主小姐,其愛慕之情心動之意一旦落入有心之人眼中,雷瑾就是從始至終不置一詞,攜女同歸也是早晚的事,倚馬可待也都不無可能。 無論是北氏、鹽氏、茶氏、元氏,還是同樣在場的玉靈姑、馮燭幽、柳依依、燕霜衣、魏紫郢、席紅芍,都是有閱歷、有故事的美婦人,她們這一生人早已見多和聽多了‘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地事兒,男人喜新厭舊,薄情寡義,甚至忘恩負義、始亂終棄,這在她們看來也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兒,早已經見得太多了。 平虜侯府內宅妾婦們地脂粉陣、綺羅隊,新人向來源源不斷,永遠都不虞沒有‘新鮮’的美女加入其中。 雷瑾精力又驚人地充沛,就算是特別好色貪鮮一點。 在她們看來也是非常非常自然地事,甚至是理所當然的事,根本不是問題。
以雷瑾現在的尊崇地位、駭人權勢,歷年以來陸陸續續納為私房禁臠的新人愛寵頗是不少,宮室房闈之中從不會缺乏新人麗色。 即便如此,除開綠痕、紫綃、北氏、玉靈姑、魏紫郢、席紅芍這等被雷瑾委以差遣職司和賦予機要之權的心腹親信不提,論起雷瑾心目中親厚信任程度總要略遜一格的妾侍舊侶。 諸如鹽氏、茶氏、元氏、馮燭幽、柳依依、燕霜衣,她們被雷瑾賦予的差遣和權力雖然不能與綠痕、北氏、玉靈姑等心腹妾婢相提並論。 親厚之處也要稍遜,但她們也不會被雷瑾有意冷落,除了安富尊榮,仍不時有著侍寢地機會,這證明她們依然恩寵不衰,至少在她們人老珠黃之前,並無失寵之憂。
在這男尊女卑恣意縱慾的功利之世。 素有好色貪鮮名聲地雷瑾,能做到對舊侶恩寵如初,不離不棄,不管出於哪方面的考慮,都算是非常的感念舊情,難能可貴了。 也難怪這些個美婦人在等候侍寢之時情慾洶湧,即便尚未‘身陷’局中,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