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很顯然雷瑾對此很是不以為然,直斥遼東邊軍此役的統兵官無能。
曲指篤篤,叩著書案,雷瑾倒不象是要何如雪回話的樣子,話裡雖是斥責遼軍統兵將官的無能,臉上卻也不見有什麼陰霾神色,這時更是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神情,約莫是想到了一些東西。
何如雪突然模模糊糊地回憶起一些事兒。 遼軍奉行精兵尚武之策,前哨理應是軍中精銳,遭遇建虜騎兵,損失何以如此之大,而斬首卻不如人意,是否其中有些不為人知地緣由呢?聯想到雷瑾曾經推斷武寧侯當年抽調邊軍將士,踴躍參與京師之變。 其中的一個目的就是排除異己,借刀殺人。 她猜想這次遼東邊軍地前哨統兵官是否也是借刀殺人地犧牲品?又或者那統兵官有通虜嫌疑?但是很顯然,雷瑾不會在她面前對此作出明確的分析、推斷和解釋,要想探究其中真相,恐怕還得何如雪自己留心諜報,私下慢慢求證了。
雷瑾低頭,繼續批閱其他地公牘手摺,伏案而讀。 全神貫注。
不知怎地,何如雪忽然又想到,也許爺最關切的還是橫天軍與湖廣軍作戰交鋒地軍情吧?而白衣軍與南直隸軍的遊擊纏戰,爺都未必很關注的吧?!
又過一會兒,雷瑾方把所有的公牘批示完畢。 他朝何如雪輕輕擺了擺手,徑自離座而起,顯然他的意思是要返回寢宮做晚課並準備歇息了。 何如雪明瞭他的意思,立即亦步亦趨。 緊緊跟上。 她的身後,從暗影中又閃現出幾個窈窕婀娜地影子,行動如風,無聲無息的跟了上去,這些便是何如雪隸下的貼身侍衛了。
燭影搖紅,帷幕低垂。
雷瑾與侍妾紫綃雙雙滾倒在床榻之上。 抵死纏綿
眾所周知在平虜侯府之中,早在江南之時就侍奉於左右的紫綃是深得雷瑾信賴看重的人之一,何況她這些年為雷瑾誕下兩子一女,雖非嫡出的子嗣,在府中的下人奴僕們看來卻也是廣嗣有功,自然母以子貴,恩寵不衰,紫綃夫人的地位穩如泰山——這從平虜侯傳召紫綃侍寢地頻密程度就可窺見一斑,紫綃夫人固寵有術,令人羨慕甚至是妒忌。 至於平虜侯頻密臨幸紫綃夫人是否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一干見識低微的下人奴僕又哪裡管得了那許多?再說那也不是他們真正關心的問題。
雷瑾自然不關心府中奴僕在私底下的嚼舌頭。 更不可能為此而改變什麼。 他是我行我素慣了,傳召紫綃侍寢這樣的事兒。 便自有一套他人無法左右地章程,該幹嘛就幹嘛,根本不屑於理會那些瑣碎枝節。 他是真的愛憐和寵惜綠痕、紫綃這些個極親信的人兒,儘管可能有很多人不相信,但那又如何呢?他又何需在意外人的言語呢?
紫綃的身子豐腴溫潤,彈力十足,加上肌膚嫩滑,粉白如玉,也就越發顯出她那豐碩圓潤的玉臀是何等的誘人了。
當此之時,蹋腰半俯趴在榻上的紫綃,雪白豐臀高高翹著,那種凹凸方圓曲直之間的強烈對比,炫人眼目,魅惑陰靡,直令人口乾舌燥,心旌搖盪,不能自抑
雷瑾斯時跨騎而上,躍馬挺槍,式成‘虎步’,威風八面
這‘虎步’之姿,不僅對男人而言,有著莫可言喻的強大誘惑和征服快感;就是女人自身,身臨其境也有著極為強烈地野性刺激,紫綃被雷瑾如此這般地擠壓廝磨,宛如被猛虎攫捕獵獲的爪下鹿麋,被擒捕,被侵略,被玩弄,被征服
就這樣被征服
她就這樣屈服
她是心甘情願
痛快
淋漓
酣暢
碧海明月共潮生,斷雨殘雲無意緒,兩情長久,朝朝暮暮
今夜山深處,斷魂分付潮回去
嬌吟細細,紫綃感受著雷瑾粗重地呼吸;感受著胯股之間的愛郎分身仍在一陣陣抽搐痙攣,兀自充脹堅挺,顫動欲酥;感受著高潮的熱流仍然在向四肢百骸發散奔湧,餘韻源源未絕
她幾乎想永遠停留在這極樂巔峰的一刻,直到天荒地老
她從未想過男女歡愛竟然讓她如此的迷戀,以至於沉溺其中,戀戀不捨,完全不可自拔,每一次的極樂她都無法割捨,每一次地感覺她都宛然如新
同樣被雷瑾召來侍寢的綠痕。 也許是如今已為人母的緣故,在為雷瑾誕下了一子一女之後,與雷瑾同房之際她已然放開了好些兒,已經不再象以前那樣迴避與其他妾婢一起數女共侍一夫,也不再忌諱與其他妾婢一床大被同眠的荒陰。 她在床第間侍奉雷瑾歡好之際也變得大膽了些,少了點矜持,多了點熟媚。 或者便是因了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