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瑾當初手創‘金針鎖脈制經術’時,就已經在絞盡腦汁地想著破解的法子,他可不想有朝一日作法自斃,栽在自己手創的奇術下,但直到他對山海閣異種真氣有了更深入的認識,這才能夠在不清楚施針順序和施針手法的情況下破解‘金針鎖脈制經術’,何況在雙xiu採戰中氣脈精神相連,雷瑾已經比較熟悉玉靈姑、馮燭幽體內禁制的情形,這也是破解禁制的基礎。
落指如雨,只為探路,到雷瑾基本確定了玉靈姑體內的禁制詳情時,千絲萬縷般或陰或陽的氣勁,逆走順行,穿行百脈,快如電火。
雷瑾必須在數息之內,解開 ‘金針鎖脈制經術’所下的巧妙絕倫的禁制,否則不依正途的破解手法所激發的反噬真氣就會損毀她全身的經脈。
“呀”的一聲,玉靈姑叫了起來,禁錮已久的內元開始加速流轉,恍然醒覺被禁制的經脈已經解開了。
一臉驚喜的玉靈姑感激地看向雷瑾,禁制瞬息而去,渾身輕鬆,自然是有些激動的。
雷瑾呵呵笑道:“不要高興太早,還有最後一道步驟。面朝上,仰天躺下!”話聲不容置疑。
玉靈姑柔順聽話地按雷瑾的指示躺下,動作之間,紫乳顫搖,粉光緻緻,香豔而旖ni。
雷瑾拿開了玉靈姑身上的紗巾,舉手分開她修長的玉腿,抄起一條玉腿舉高,這個動作不免曖mei香豔之極,以至馮燭幽媚眼流波,異樣的瞥了一眼,而玉靈姑則臉頰暈紅,曲腿迎合,咬著一點紅唇,似羞又怯,婉媚動人,悠悠輕聲說道:“爵爺昨晚還未足夠嗎?奴,弱質亦難堪爺久久撻伐矣,求爺好生憐惜則個。”
“啪”,雷瑾在玉靈姑豐腴雪膩的玉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記,聲音卻是忒清脆,響聲入耳,霎時間,兩具粉光緻緻玉潤絲滑的身子全都浮現嬌豔無比的玫瑰暈紅。
“閒引鴛鴦香徑裡,手挼紅杏蕊。”雷瑾笑吟吟的說著,手卻伸在芳草萋萋鸚鵡洲下,只在尾閭、會陰兩穴間上下‘輕憐蜜愛’了幾下,曖mei之氣氛剎那間臻於極至,好似是獨憐幽草澗邊生,黃鸝鳴時,有春潮帶雨,來處急,無人舟自橫,宜渡劉郎至蓬山。
手如抽絲,指上漫拈金針。
針長竟有兩尺許,細若髮絲,盈盈軟顫,金光澄澄,一線流光,卻是好不美麗。
馮燭幽、玉靈姑視之駭然,滿腔綺念立時煙消雲散,這般長的針插入人體,她們都懷疑自己此前是怎麼熬過來的。
然而只在動念之間,便見那長長的金針倏然縮短,眨眼之間消失在雷瑾的手中,好似在玩弄幻術一般。
“似針而非針,不是世間金鐵有形之物也!先不要起身,還有一根沒取出來。”雷瑾制止玉靈姑道。
如法炮製,又從尾閭中取出同樣的一根‘金針’。
再接下來,雷瑾如法炮製,替馮燭幽也取出了兩根‘金針’。
“這針——這針怎麼會這麼長?”玉靈姑只覺得渾身發麻,期期艾艾的問道。
“這不是針,而是凝聚在一起的一股異質真氣,只有抽離這一股真氣,才是真正的解除了對經脈的禁制。如果是一支金鐵之屬所打造的針,長期插在人體內,封閉經脈,受禁制者不經脈萎縮、癱瘓殘廢才怪。”
雷瑾微笑著說道,“好好睡下吧,爺出門去也。”
玉靈姑滾入雷瑾懷中,獻上香吻。
唇舌交纏之間,雷瑾忽然感覺滿口津液,元氣充盈,一念之間便知紅蓮峰上玉泉湧,三峰大藥之醴泉,已從玉靈姑舌下兩竅中湧出,卻是玉靈姑蓄意納獻滋養玉液,以表全心降服的心意也。此三峰大藥之一,據一些丹道中人的說法,是咽之下重樓,納之於丹田,則有灌五藏,填玄關,補丹田,生氣血之效用,補益男子之成丹大藥也。
雷瑾又費了些工夫,安撫了玉靈姑、馮燭幽兩個,起身盥洗,匆匆完成早課,換了衣裳,略吃了兩塊點心,嚼著一根紅參,帶著護衛便出麗景園而去。
帝國三等男爵丁應楠今天在離寧夏鎮城南門十里的‘陶陶居’會客,把整個陶陶居都包了下來。
陶陶居雖然說帶個‘居’字,其實是一個堅固的墩堡。烽火不起,這裡是達官貴人、富商巨賈、文人雅士品酒飲茶的好地方;一旦有警,則是據地自守的堡壘,每一個角落都充滿冰冷的殺機。
陶陶居南山閣內。
丁應楠空出首座的主位虛位以待,自己在側打橫坐定,這讓一旁侍侯的陶陶居的大掌櫃心中駭異。
畢竟,能讓帝國丁氏一族的三等男爵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