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樹哭喪著臉,那位姑奶奶喲,他簡直要給她燒高香了,自打遇見翹,他小樹子公公這脖子就時常提拎在刀口上沒個安生。
“諒你也沒那狗膽。”千歲爺冷嗤道。
木小樹抹掉冷汗,笑容可掬:“爺,您可醒了!您今兒氣色瞧著不錯!”
司敏、司冰聽見楚緋夜甦醒的動靜,走進來。
楚緋夜問:“丫頭呢?”
“回千歲,小姐一早進宮了。”
楚緋夜魅眸暗了暗,沉吟著沒說什麼,懨懨抬手,司敏司冰默默退下去。
木小樹剛想說伺候楚緋夜洗漱,白霜白風,並紫河紫溟四人突然間出現在房中,木小樹乖覺的退至一旁。
楚緋夜靠於榻上,手指穿插在髮間,撥開面上長髮,眸子裡散去早晨睡意,換上陰叡嚴肅的精芒。
“四殿下送走了?”
白霜答道:“平安出了帝京城。”
“捉拿的人審問得如何?”
白風回答:“那些便衣高手早做了準備,身上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寧死也不開口。”
楚緋夜冷笑:“的確厲害。這麼多年他們始終滴水不漏,讓本王無從查起。這回引出他們,抓了他們的人,卻還是撬不開這些人的嘴麼。不過”他忽然陰冷嗤了聲,從貼身裡掏出一片布料,“把這個拿去,查查,應該能查出線索。”
白風走過來,接下那塊布料:“這是?”
“情花塢那晚擂臺上三人圍攻本王時,本王在那名陌生男子身上撕下的衣裳料子。”楚緋夜嘴角勾起一絲詭譎邪魅的笑意,“那人武功不輸你四人,不會是一般人,那些個便衣高手都事先隱匿了身份,可此人卻沒有。這面料,這繡工,這花樣,據本王所知,帝京裡應該沒多少人用得上。”
白風四人均露出崇拜的眼神,千歲爺不愧是千歲爺,心思之密,令人乍舌。
楚緋夜又看著紫河與紫溟。
“從諸葛青蓮密道里得到的東西,查得如何了?”
紫溟冷酷的神色踟躇了半秒,楚緋夜捕捉到,陰寒媚眸一眯:“怎麼,有異樣?”
“呵不是異樣,而是有意外收穫。”紫河倚在櫃子上,手裡拿著一片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