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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的嘛,居然暗中殺他的不止一路人馬想殺他。”

“閣下又是哪一路人馬呢?”黑暗中,與黑衣人連連交手的那人,陰惻惻的問著。

“與你無干,知多無益!”黑衣人人物已經完成,似乎也不想再有殺人的舉動,竟然對黑暗中那個人收刀,連連幾退,欲抽身而去。

但是,黑暗中的那個人,卻似乎不想讓這個狹路相逢的黑衣人全身而退,“既然來到這裡了,見到我的,就必定得死!”說罷,空氣中是拳頭出擊的聲音,劃破的空氣,竟然連連抵擋住黑衣人的黑刀凌厲。

“你我都是要殺蕭承明的人,殘鬥無益!”黑衣人在格擋之餘,尚無起動殺機,只是冷言相告。說話的這一瞬間,黑暗中的那人又連出十招,招招欲以奪命。最終,兩者似乎誰也佔不了上風。

黑衣的殺手冷冷一哼,似乎很是明白眼前的形式,“我奈何不了你,同樣你也奈何不了我,何必苦苦糾纏!”

“呵呵,不糾纏的話,我又怎麼活命呢?”說罷,黑暗中的那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無聲無息的移到了黑衣人的跟前,彈指一瞬,不知道從哪而來的暗器,一根肉眼不得而見的銀針,竟然直中那黑衣人的面門,凜冽的穿入那黑衣人的額頭上。

“啊!”那黑衣人一陣痛呼,瞬間倒地而去。

“看來,今晚全盤大勝的人,貌似是我呀!”黑暗中的那個人,此刻的心情似乎很是不錯,他不知道從自己的胸膛上摸索著什麼,忽然停頓了下來,在黑暗中陰森一笑,隨手連同那黑衣人的手與刀一同拉起。

另一隻手,食指與拇指之間,在刀鋒上輕輕的劃過。襯映著刀身本身的寒光,那被兩指捏過的刀口,竟然有著暗紅色的東西,閃爍著更加森幽的陰寒。

“苦肉計,就得做得像!”那人喃喃的自道了這麼一句,隨即連同那黑衣人手上的刀,“呲”的一聲此入自己的胸膛邊上,臨行倒地之時,卻還是嘿嘿的笑,一口血,驀然噴薄而出。

笑意,卻始終不減!

一夜天明,似乎不長,但也似乎很是漫長。牢房中的犯人依舊每天相互看著不順眼,牢房中的獄卒,依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出什麼大事,誰也懶得去管那些個破事。

一直守候在牢房外的那個獄卒老朽,按照管理,提著一小桶水,清灑在牢房的周圍,以他的話說是清理晦氣。但牢房中其他的人,卻笑他笨得可愛。

老朽獄卒每每只是搖著頭,並不作答。

一行水,平復下了兩旁揚起的灰塵,只有獄卒老朽自己知道,灑這水何用,無非就是將那些晚上見不得人的事,或者留下的什麼痕跡給清除了去。

在這個牢房中,牽連著的,上是朝廷,下是百姓,有多少明爭暗鬥,如此不謹慎小心,哪一天突然有什麼蜘絲馬跡降臨,那便是丟命的事。而這樣的事,只有在這牢獄中經歷了多少個十年的人才堪得透。

“清清白白就好,清清白白就好”一邊灑著水,獄卒老朽的口中便一直念著這樣的話。心中卻一直記掛著昨天降臨到這邊的那個白衣的寒士。

憑他在這個永不見天日的牢房中混跡了這麼久的經驗看來,這些天肯定有什麼事發生。而他們要保證自己的姓命,就不要讓這些骯髒的東西留在自己的眼前,能越清白就要越保證那些幹骯髒事的人清白。

水跡一路蜿蜒著,順著被灑過的稻草,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著。身後,是那些住在被灑過清水的牢中囚犯,叫罵聲源源不斷的傳來,“死老頭子,稻草都被你弄溼了,讓人怎麼睡,活該你以後棺材裡裝滿水死不安寧!”

獄卒老朽依舊不以為意,但當灑到一個單獨關閉著的囚犯時,是一個虯髯滿布的壯漢,他微微抬起手,蘸了蘸被清水灑溼的稻草,隨即瞥眼望了那獄卒老朽一眼,道了句,“多謝!”

獄卒老朽滿是皺摺的老臉上,方露出一絲微笑,也不應話,繼續朝著前面清灑而去。

牢房中那個虯髯漢子,瞥了一眼身後叫囂的一干囚犯,剛才的鎮定突然不知道消散到哪裡去,扯開了一把粗獷的嗓子,“吠什麼吠,”

囚犯的怒罵,叫囂,漸漸的絕在那獄卒老朽的身後。踏入囚室的轉折口,依舊是往日般沉寂的壓抑之感。

“清清白白就好,清清白白就好”叨唸的聲音,在這間清冷的牢房內,不斷的迴響著。清水灑到這一處,也已經所剩不少。

沿著水跡的流淌,慢慢的,似乎一牢房另一端的某中液體相融合,連成一線。獄卒老朽使勁的眯著就已經不能再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