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去看煙樹,明天老十說要跟我們一起聚聚,就到香山吧,我想象那年一樣燒烤。你給爺弄吧。”
我一聽,這回京了,他“爺”個沒完啦。
“爺”,我又抻長音嫵媚地叫了一聲,他聽著挺過癮,以為我要求他什麼,高興地等我接下去說,“您今天七十幾了?”
老九又吃癟了,不過他成了小強了,很快就恢復,“那你還是叫我胤禟吧。”
“好,叫啥都行,小禟禟,小九九,小九九——”說說我就爆笑起來。
我笑得美不美,大概不美,因為老九說了:“別笑了,姑娘家,牙都露出來了。”
我心想這代溝趕上東非大裂谷了,沒辦法填平了。“大白牙露出來又怎麼樣,這才笑得陽光燦爛,沒準還有人找我拍牙膏廣告呢?行了,我們出發吧。你給我帶了馬吧?”
“沒有,我的逐風,好著呢,可找不著第二匹的。”他嘿嘿一笑,湊過來,諂媚地說,“我和你騎一匹吧。”
又要佔我便宜,算了,現代什麼親密接觸沒見過啊,男女同事同坐也是常有的,還是就當我佔你便宜好了。
“馬上會冷,穿上這個。”他遞給我一件大氅,裡邊竟是有毛的,好溫柔的觸感,我忽然賴皮起來,沒接過,“你給我披上,我的導遊。你得說‘是,我的女王’。”
他看了看我,高興地微微笑著,又微微躬下身,‘是,我的女王’,感受到他修長的手指,這次很溫暖,伸過來,手指掠過我的頭髮,我今天只是隨便綰上的,他的手繞過來,我下巴略抬了�